同塌而眠?”
容儿放开他的手,拭去脸上滚落的泪水,道:“你就知道不正经。”赵舒仍是哈哈大笑,缓缓靠了过去,伸手将她抱住。容儿心中十分的慌乱,便要挣扎几下,却听他低声道:“别动,小心我的伤口。”再看着赵舒情深脉脉的目光,只得叹息道:“你可不要胡来。”赵舒浅浅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问道:“这算是胡来吗?”说着便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背上的那一刀,虽然没有取走赵舒的小命,却也让他在魏延府中躺了十来日。容儿整日不离他左右,夜间也是相拥而眠,赵舒丝毫不再以伤痛为念,反而暗中感谢那名刺客,等伤好之后一定为他多上点香,以表示感激之情。关凤每日都会去探望一次,但并不多说话,现在此事越发显得迷离,在她心中也不甚好过。
魏延虽然军务繁忙,每日也都要前来看望。这晚,赵舒在房中与容儿说笑,又见魏延大步入内,喊道:“先生,有大事。”赵舒在汉中耽搁了半月,上庸兵马未动,赵舒心中不由担心关羽,急忙问道:“可是荆州出了什么事?”魏延见他还是如此关切关羽,脸上便有不悦,道:“曹操大军未动,荆州无事。”
赵舒便松了口气,却不知还有哪里能有战祸,遂又问道:“何处又有战事?”魏延在他榻前坐下,道:“先生误会了,不是战事,而是喜事。”顿了一下,又道:“只是不知道对先生而言是否算得上喜事。”赵舒越来越觉得魏延麻烦,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却有总是挂在嘴边,也难怪历史上遭到杨仪这小气鬼的嫉恨,便问道:“文长此话何意?”魏延答道:“孔明,法正等人奏请主公称‘汉中王’,主公已经命人筑坛于沔阳,方圆九里,分布五方,各设旌旗仪仗。在下月初,便要行加冕大礼。”
赵舒这几日身在福中,居然忘了计算时日,现在已经是六月底,刘备七月初称王在时间上刚好没有错,于是点头笑道:“此乃大喜之事,吾二人也当上表庆贺。”魏延看着赵舒脸上并无表情变化,便又道:“正该如此。主公手下谋士当推先生,孔明,法正。主公称王之时,先生却不在成都,恐于之不利。”赵舒知道他是想着自己与孔明,法正二人争权,遂又笑道:“有何不利之处?吾不与那二人争抢便是。”
魏延又急道:“先生如何总是这般?岂不闻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话却是不假,赵舒不与他二人争,难道他二人也就能轻易放过自己?心中便有些踌躇,道:“那舒此刻便回成都?”魏延见其意动,喜道:“先生现在身上有伤,正好回成都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