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伏。”
法正脸色顿时变的难看,勉强答道:“吾实不知张任有诈,只是贪功心切而已。”然后又道:“吾与张任相交多年,确实不想他会如此反复。”赵舒冷冷地看着他,又再问道:“听说张永年是被其兄长告发,而其兄长又是被大人处决,不知可有此事?”
法正面色如土,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片刻才叹道:“先生果然想得透彻,吾也是受了旁人蒙蔽。当日主公攻占成都,是孔明保我为太守,又私谓我新官上任,当立以威信。而张肃残害其弟,使主公失去成都内应,其罪大焉,是以吾连夜斩之,事后想来才觉莫非有人杀人灭口么?”
几句话便又将罪过推向孔明,赵舒却那知道他所言是真是假?但如果当真法正是被人利用,那更说明其才智远远不如孔明,那赵舒又如何敢与他一起对付孔明?遂冷笑道:“大人也知道是有人想杀人灭口便好。”法正看着赵舒神色不善,也甚是不悦道:“莫非先生是疑心我不成?”
“不敢。”赵舒站起身来,道:“死者已矣,舒何必再多管闲事?夜已深了,请大人回帐休息。”法正脸色铁青,也猛然起身,不再说话便大步出帐。赵舒看着他的背影,又微微摇头,今夜与孔明,法正交谈之后,孰优孰劣便已心知肚明,若是真要选择得罪一人,那无疑应该是后者。
次日一早,赵舒又是被关凤叫醒的,看着帐外蒙蒙天色,不由问道:“我是个囚犯,这么早起身干嘛?”关凤将早饭摆好,答道:“曹操大军屯扎南郑,伯父命令一早起兵出关,你自然也要随行。”又看着他迷梦的双眼,问道:“昨天夜里不曾睡好?”
赵舒一边起来一边答道:“昨晚你走之后,孔明,法正都来找过我,他们也都看出我与主公之间并无怨隙,也都想将我拉拢旗下。”关凤心中稍感吃惊,漫不经心地问道:“他们都有何言语?你又是作和打算?”
赵舒哈哈笑道:“我现在刚回到主公麾下,即便能再起用,也不会有多大权势,他二人谁也得罪不起。既然招惹不起,那只能明哲保身,躲得一时算一时。不然没有死在许昌,却反而死在这两人的冲突之中,岂不冤枉?”
关凤走上前帮着赵舒着衣,又说道:“你虽然是想明哲保身,但这样岂不是连他二人一起开罪了?现在黄老将军不掌兵权,孔明也与马孟起交好,魏延将军职位不高,若他二人都对你不怀好意,你却何以自保?”
赵舒又笑道:“我不是有一位掌有数万雄兵的泰山大人么?还惧他二人做甚?”关凤轻啐他一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