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向关凤。
赵舒心知关凤不是其敌手,于是拔剑道:“多谢小姐美意,今日舒有死而已。小姐不是他的对手,可速速离去。”关凤仍不说话,继续与张任游斗。赵舒见她险象环生,只看得心惊胆战,乃横剑道:“小姐若不去,舒便自刎于此。”却听得关凤冷冷道:“死便速死,我又不是救你。”
倒让赵舒不知如何是好,迟疑片刻,关凤却又受一枪。见那黑衣上的斑斑血迹,赵舒心下大急,也不顾那么许多,拍马就冲到张任身后,胡乱举剑就刺。这般不成招势,张任只冷冷一笑,随手一枪,将他手中长剑磕飞,再转手横扫,就正中赵舒腰间。
赵舒上阵之时,虽然不着盔甲,内里却有精锐软甲防身,被张任枪杆扫中,仍旧不免两眼发黑,喉中发甜,“哇”的一口血直喷出来。说来也巧,正好全部喷在张任脸上,他待要伸手去抹,早被关凤瞅得机会,一剑斩在右臂,长枪落地。张任眼中又看不见,又知赵舒重伤,当即拔马便走。
赵舒见张任离去,终于松下口气,对着关凤微微一笑,便遍跌落马下,不省人事。关凤见他如此也十分着忙,上前扶起赵舒身体,不停呼喊。喊得十来声,赵舒方才悠悠醒转,却感觉自己头靠一片温香软玉之中,看见的仍是那张熟悉的容颜,不禁喃喃道:“依依,我好想你。”关凤见他醒来,原是高兴,听到这话,知道他还是认错了人,可恨自己还如此不顾性命救他,心中动怒,顺手都给了他一个耳光,便起身要走。走开两步,却不听赵舒动静,关凤回头看时,他仍旧又昏死在地上,嘴中不断有鲜血渗出。关凤默默叹息一声,又回转他身前,低声自言自语道:“依依究竟是谁?”
赵舒再一次醒来,发觉自己身体躺在一张软榻之上,腰间仍疼痛难当,胸口也烦闷不已,不禁轻声**。就听关凤在一旁冷冷道:“堂堂七尺儿男,受此小伤,便出声呼唤,岂不脸红。”赵舒努力转头,看着关凤,又见她肩上包扎的白布,开口问道:“你的伤势如何?”
关凤没有想到他第一句话就是关切自己,语气松缓,道:“不碍事的。”又轻叹一声,端起桌上一碗汤药走到赵舒身前。赵舒正欲起身,关凤又冷道:“若想多在床上躺几月,你可尽管起来。”说完便勺药伸到他的嘴前。
赵舒急忙张口喝下,又道:“怎敢劳烦小姐”关凤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已经昏迷三日,现在还言何‘怎敢’?”又勺药到他嘴前。看着娇颜如花,玉手纤纤,这是在做梦吗?赵舒不禁呆了。却又听得关凤微怒道:“喝药便喝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