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细的一听,就听东屋传来磁喇磁拉的声音。
这声音很匀称,这大半夜的,是怎么回事。
今天老婆婆的房间了,就她一个人住,因为闫楠楠和小蔡,夏彤顾昊四个人,住在车里,离这里有两里路。
车子很安全,只要在里面上锁外面就连子弹也奈何不了。虽然冷一些,但还安全。
而欠儿,九儿,根本就没有回来。那么老婆婆一个人,在做什么?
我像老教授,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轻轻的下了地,来到了老婆婆的东屋门前。
没有门的门上,和西屋一样,只挂了一个布门帘,也已经有好多补丁了。
我悄悄的掀开一条缝像里看,不看还好,这一看,我简直吓得不轻。
就见老婆婆,正在磨刀,磁喇磁喇的磨的很来劲。
那刀,明晃晃的,是一把杀猪刀。
她磨这个干什么,而且这大半夜的。难道她要杀了我们?
毕竟今天白天她的行为,明明就是想法阻止那些人去冰川,那么她在这里,就是为了守候冰川了。
也许是真的如她说的,为了能让她死去的丈夫安息,不叫人来打扰他的安息?
那么我们要去考古,她怎会同意?那么她这是见我们要全体行动了,就要像我们下手了?
我想到这里,浑身只起鸡皮疙瘩。感觉这老婆婆太诡异了。
正想着,就见她忽然举起杀猪刀,对着门帘外的我说:“杀,杀…”,那眼神可怕到了极点,而且冷笑着,那笑在昏暗的蜡烛下,显得狰狞恐怖,就像鬼一样可怕。
我已为她看见了了我,吓得放下门帘,就快速的返回了西屋。
嗖地一下钻进了毯子下面,仅仅的靠在老教授的怀里,身体却在不停的发抖。
老教授,把嘴贴在我的耳朵边问:“看见了什么?不要怕,有我在。”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身体,就像父亲在哄着自己的儿子一样。
让我感到鼻子酸酸的,我想起了父亲。
父亲,就消失在这一片冰川里。
儿时就像老教授这样,曾多少次这样的拍我入睡呀!
我没有立刻回答老教授的问话,过了一会,波动的心平静了才说:“那个老婆婆在磨刀,太吓人了。”
“喔,那我们要小心了。”老教授说完,就和我一样,凝神静听东屋的动静。
东屋一直有动静,似乎老婆婆窸窸娑娑的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