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之上,小九初次尝到酒水之味,惊叹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辛辣又鲜美的东西。
正当他举着酒盅打算再次品品味道之时,却被一只粗壮的大手夺了去。
“你这娃子!喝什么酒,这酒烈的很,小小年纪,还是莫要贪杯的好!”
看着师父那微红的颧骨,就知道,一定是醉了。
面前通体雪白的白玉壶也被师父顺带着一把夺了去。
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锦宸方才下令众人都散去了。
“小九,你留下。”
此时锦宸也已从主位上起身,一袭锦缎称得她身材玲珑曼妙。
“是。”
堪堪站定后,小九方才行礼应下。
看来这酒真是不能多喝,他也才就饮了两杯,竟然站都站不稳了。
很快,周围人都散去后,偌大的清音殿内便只剩下小九和锦宸二人了。
只见锦宸缓步自主位上娉婷而下,双眼如炬,仔细盯着小九看了半晌。
最终在其身前站定后,方才悠悠开口。
“听你师父说,你与他修行三载,直到如今,竟无半点进步,可是你不思进取之果吗?”
“小九不敢,小九……小九资质愚钝,无法消化师父传授的本事……”
天知道,他这三年来怎敢有半丝懈怠,哪怕自己稍稍松懈,都会换来师父百倍的惩罚。
对方点了点头,勾唇淡笑。
“嗯,也罢!从今日起,你便跟随于我,本座便从最基础的术法开始传授于你吧!今日你且先下去歇着吧!明日卯时,去后山寻我。”
“是,多谢师伯。”
术法?他从前学的可都是些硬功夫,只怪他筋骨笨拙的很,即便是骨断筋折也都无法学会,难道锦宸师伯有何妙法教授自己?
罢了罢了,今日且先回去吧!这头因那酒意竟越发沉了。
自清音殿正殿步出,抬眼便瞧见了久等在殿外的二人。
“秀黎姐姐。”
“公子,锦宸前辈有命,要这位姐姐带着我们去禅房呢!”
秀黎声音柔软,如沐春风。
“请吧!”凤溪话不多,面色严肃道。
……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天尚未亮,小九便一个激灵自床榻之上坐了起来。
“秀黎姐姐?什么时辰了?”
“已经寅时三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