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转头一望,不由牙根痒,来人正是那天抓我的廖昆,真是冤家路窄。他后面跟着八九个罗汉,那锃亮的脑门和金链子在路灯下显得更为耀眼,满脸横肉彰示着他独有地位。
那天他把我蒙上头后在我身上招呼的凶狠拳脚、勒肉的绳索、突袭的铁棍,至今仍映刻在脑海。换往常,我跟浩子在一起,面对现在手无武器廖昆等八九个人,早就要上去找他们不自在。可想到他后面的“大小姐”,手中竟然有那玩意儿,心有余悸,倒不敢动了。
浩子没见过廖昆,不明所以。
我低声告诉他,那天绑我的正是这家伙,吃完赶紧走人,免惹麻烦。
浩子瞄他们一眼,点点头。
那知此刻传来一声狗哀嚎的吠叫,却见廖昆手中牵着根铁链,链子另一头栓着条浑身是血的小狗,廖昆骂骂咧咧,不断用铁链露出来的长端去砸狗头,那小狗在铁链的抽打之下,呻/吟惨叫连连。
边上吃烧烤的人见状,纷纷露出心疼、愤怒的神情。
廖昆以此为乐,哈哈大笑,一行人大马金刀地坐在摊位上。
癞子李战战兢兢地给他们上菜,同时手中还拿着个红包递给廖昆。
廖昆抽出红包里的钱点了点,把钱塞回,揣兜里装上:“算你识相。下次给老子记住,X理费主动上交!别特娘每次都要老子来拿,我很忙。”说着灌口啤酒进嘴,又马上吐出来:“你特娘给老子喝什么破玩意儿,不知道老子只喝虎牌么?!”
手一扬,廖昆将手中一杯啤酒全泼在癞子李脸上。
癞子李被泼得满脸残酒嘀嗒,却不敢声张,似乎吓极,唯唯诺诺地说:“手下人新来的,不懂廖哥规矩,这就换……这就换。”说完,匆匆忙忙回店里搬啤酒。
廖昆待啤酒端上工夫,可能觉得无聊,把那条小狗拉来,用凳脚压住它一条前脚掌,尔后,一屁/股坐下去。
那小狗发出凄惨的叫声,整个身躯不断地挣扎、战栗、甩动,显得非常痛苦,但廖昆少说也有两百多斤,小狗如何能挣脱?
边上罗汉奉承道:“还是廖哥有办法,那老头不交X理费,咱就拿他的狗来折腾,看他咋办。”
廖昆咬了一口铁签上的肉串:“今晚不交,先弄死他的狗,明天不交,把老头另一只眼给戳瞎了。”
罗汉们纷纷赞赏廖昆牛逼,碰杯喝酒,恭祝廖哥财源滚滚、妻妾成群。
廖昆喝得有劲,问道:“你说,用铁签戳瞎人眼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