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佩服你们的想象力!”我不怒反笑。
面对看起来合理,却漏洞百出的推断,我恨不得把屎糊在他们眼睛里。
退一万步,我之前对郑平安骗保雇佣黑衣阿赞杀人之事完全是臆想,凭他们目前所掌握证据,就能认定我杀人?
“认识被害人吗?”眼镜警丢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长相一般,脸色苍白,似乎有病,双手合十,跪在佛像面前,穿一身藏灰色受戒袍,她是刘欣,是龙寺后山跳涧的女人。
只是,在龙寺后山,她背对着我,我误以为是琴姐。阿赞施法,叫受施者穿衣脱衣都有可能,我当时认为琴姐受控穿上了受戒袍。
“她小腿上伤痕提取我的DNA分子,是因为我当时想救她,手指甲划伤的。”
“谁能证明?”
“黑衣阿赞,但他逃了。”
“他长什么样子?”
“他戴着傩舞面具,我不清楚他长相。”
眼镜警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那好,另外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盗窃刘欣财物?”
我无法回答如此莫须有的问题,只能告诉他这不可能,我旅行包一直在身上,去后山时,把包给了同事李大民。
“我来替代你回答。十点十分,你见到你们导游小方,十点二十五分,你把包给你同事李大民,中间消失的十几分钟,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遇到了一个卖佛牌的人,买了一块九层崇迪佛牌,花费一千块。”
“佛牌呢?”
我往身上一摸,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佛牌和名片被我扔在垃圾桶,只好说:“我觉得佛牌刻着小鬼不吉利,扔了。”
此话刚出口,我自己都不信。
不吉利为什么要买?
买之前没看到小鬼么?
买完又扔,发神经?
“你同事说你很穷,旅游不购物,打牌不玩钱,你会花一千块买佛牌,然后扔掉?”
“包里东西我不知道,肯定有人陷害我!我之前从没见过刘欣,在后山她背对着我,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怎么可能见色起意?我又不是色/魔!”
“谁能证明你不是色/魔?你手机里几G的动作片,以及半夜给女老板发的信息,证明你是个无耻的家伙!”眼镜警和笔录警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该调查的他们都已调查清楚。
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