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所谓调养的中药,实则却是在一点一点亏空他的身体!
莫深深吸一口气,他年纪大了,容易心软,平时有个什么小错他能睁只眼闭只眼,可都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可能顾念这么点血缘亲情。
莫深眯起眼,给局里打了个电话。
他白手起家,在道上混出了名堂,转而做起生意,渐渐洗白,这个过程少不得和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跟局里的关系也一向不错。
他这好弟弟不是要谋财害命吗,那他也不介意让人牢底坐穿!
有人打点,这场案子的结果会如何毫无疑问,刘彪去市宗教委员会跑了一趟,打听了一下有没有擅长风水学的师父。
道教在梅兰市并不兴盛,但幸运的是,省道协有一位业内很有名气的左安法师来了这里,就被刘彪请了过来。
左安已经五十多岁了,保养得却很得宜,面容慈和,看着便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莫深请他来看了看家里的风水局,左安转了一圈,改了些小地方,回头对莫深道:“之前确实有被改了风水局,不过都是些小问题。”
莫深微微松口气,左安饶有兴趣地问道:“看着园内镇的泰山石,显然是有人破了缺角煞,莫先生之前应该请了人看过了,何必再大费周章?”
莫深无奈道:“不瞒法师,那一位说她不擅长风水学,建议我另请高明,我这也没个底,只能找您求个心安。”
左安笑了笑,只当是那位法师的谦虚之言,不再过问。
蔺苒又一次收到莫深邀请的时候,莫宅里已经再感受不到那股压抑之感了,莫深的气色也好了许多。
“小师父,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就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莫深谢了又谢,又忧心忡忡地取了样东西出来,“我那堂弟包藏祸心好几年了,一直在暗中蛰伏,这次我报警把他抓了,还在他家里找出了这个东西……”
那是一个纸人,手掌大小,是用纸裁出来的,上面写了莫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莫深以前就算看到这种东西也不会在意,但现在却觉得心惊肉跳,他也知道有些地方有扎小人之类的诅咒,发现了这个就赶忙请了蔺苒过来。
“小师父,你看这……”
蔺苒看到纸人身上密密麻麻的鞋印,淡淡道:“打小人,这算是一种黑巫术,在南方比较流行,在纸人身上写下名字和生辰八字,用鞋底拍打,可以拍散人的运势。”
蔺苒想到第一次见到莫深时,他煞气之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