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哥,一会时间空隙了些,我再与你细说,你适才从那阎罗正殿之中带回来的‘慈葭’呢?”
“床榻上躺着呢!”秦涧说着,便把慈葭往床榻上带去。
慈葭瞧见的床榻上躺着的人后,似压着心口之处的大石终于落了地似的,吐了口气。
“浅浅啊,真是难为你了...”慈葭纤细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床榻之上躺着的人的脸颊之处,低声喃道。
而秦涧已经是一副按奈不住,极度想要知道事情真相的模样了,他面色是半分焦急与半分紧张在来回交叉的显影着,等不得慈葭开口,秦涧就先把慈葭拉倒稍远几许的旁处。
他再度满目不可思议的瞧了瞧床榻上那躺着,且是与自己妹妹脸颊一模一样的面相,小声的问道:“慈葭,你这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还把你哥哥摆了一道?”
想想那秦涧是多么粗狂的一介男子幽冥,能刻意的把声音压制得如蚊声似的,已是多属不易。
只是,
在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之前,
他的妹妹慈葭是告诉自己,只要一得知了她慈葭的被当做人质的消息之后,是一定记得按照事情发展的地步去做!
如是想让易公子安然无事,
他秦涧是要去那牢狱之中对易从安尽全力的弄脾气,有多凶便是要闹多凶,要多恼怒就是要多恼怒,最好是能做到与真正发生这般情况后的情愫别无二致,那才是最好的!
慈葭没有给秦涧时间考虑或是问清楚什么的,秦涧只能按照自己妹妹安排的去做。
去做一只比戏精还要戏精的幽冥...
只是这秦涧完事过后,那心中对易从安的愧疚是一直只增不减的...
慈葭捋了捋被冥差头盔弄得有些凌乱的青丝,这才慢慢说道:“哎呀,哥你就暂且先不要着急嘛,你现时心中之要明白,你妹妹我,秦慈葭是不会害你的就是咯~还有,我前时安排你所做的一切事情,皆是卞城王安排的,你就大可放心吧~真是的!”
“慈葭...哥还真是有些看不懂你了,你何时变得如此‘诡计多端’了?”
“哎呀,哥瞧你那没有文化的样子,你妹妹我那是足智多谋好吧?对了,那榻上躺着的可是与我关系较好的那位姑娘,顾浅浅,哥你应该记得吧?”
“你刚刚唤她名字的时候,我便听到也想起了,你自己瞎胡闹也就罢了,怎么还连累了人家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