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你就该跪下亲自认错道歉。”
我几乎是要冷笑出声了,这么瞎的话也好意思说的出口,前世我把她们当一家人,掏心又掏肺,落的个什么下场?
如今,我又不傻,安云姵没了脸,就要我负责,凭什么?
我看了一眼沈嘉树,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反而是黑沉着脸盯着我,似乎赞同要我这个沈家嫡出大小姐跪下给一个没名分的外室生的女儿道歉,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啧啧,见鬼去吧!
我浅浅一笑,朝沈嘉树道:“父亲,要我跪下道歉可以,可如果我们家中真的出了贼子,而现在大伙儿都被贼子蒙蔽了,反而来诬陷我,这传出去了,不是笑掉大牙吗?”顿了顿,我又轻声道,“家中出了内贼,事儿可大可小,就像是偷衣服事小,若是偷了别的重要的文件,那可就事大呢。”
这话别的人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沈嘉树是即刻就反应过来了。
前年,沈公馆就有个下人在外头抽大烟赌博欠了不少钱,走投无路之际,就想到在沈公馆偷东西去变卖,那人潜入的正好就是沈嘉树的书房,偷了钱不算,还顺走了几本沈嘉树收藏的古籍孤本。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沈嘉树收藏的那孤本里头又夹着几封信,那几封信可是有关沈嘉树私下参与倒卖军火和鸦片的记录,沈嘉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事儿给摆平了。
我现在提起这么一茬,沈嘉树马上就严肃了,他可以不管妻儿受多大委屈,但是涉及到他的利益,那就非常重视了。
作为沈嘉树枕边人的安美龄自然也是一愣,神情骤然就紧张了。
果然,沈嘉树冷声的开口:“把那个祝妈妈叫来,我亲自问话!”
安老太十分不满意,还想要张嘴说话,可安美龄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暂时不要说话,她只能忍着。
很快,祝妈妈便被带来了,见眼前这么大的阵仗,她吓得咽了咽口水,噗通的一声就跪下了,扯着嗓子哭嚎道:“老爷,太太,我是冤枉的啊,那旗袍就是大小姐亲自送给我的,还说前些日子她和云姵小姐置气了,这旗袍就算是赔罪的,我……我当时想着都是自家姐妹,哪有什么隔夜仇的,也不曾检查,就给了云姵小姐了,岂料出了这样的事啊!”
我直接开口,目光如炬的盯着她道:“祝妈妈,你确定真的是我送给你的吗?”
祝妈妈一怔,对上我的眼睛,见我盯着她,她吓得抖了抖,却也仰着脖子坚定的道:“当然是了,大小姐,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