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我们要进去么?”
希芙双手环抱在胸口,紧紧握住了两边的衣领问道。
湿冷的空气使她浑身都不舒服,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生理上仍然会感受到似乎不适。
“不必了,赶路要紧。”
乔布特朗坐在轮椅上,轻轻摇着头。
这座教堂没有给他一丝安详或者是放心的感觉,反而令他心中的不安更加凝重。
虽然有着精致和美轮美奂的彩色玻璃窗,而这些玻璃窗上都绘上了圣光与圣子的彩绘,但这些徒有虚表的图画也仅仅只是图画而已。
看上去再怎么宁静祥和,都只是虚假的表象。
隐藏在教堂深处的,说不定是死亡,又或者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自从来到了阿卡姆,提心吊胆的生活仿佛已经变成了日常。
倘若不能长期保持警惕,稍有不慎就是万复不劫;但长期保持警惕,又用令人处于一种紧张的神经衰弱状态。
这种矛盾且危险的生活,正是阿卡姆独有的。
教堂外种着一株高大的老树,从树上垂落的绳索上空无一物。
“这棵树上肯定吊死过不少人。”
罗伯教授轻声说道。
哥伦比亚闻言便身体一颤,
“你怎么看出来的?”
“那是绳圈,以往在殖民时期用来悬挂印第安人的尸体的。
尸体的头皮会被割下来,并且能够在酒吧中换取金钱。
一条命,也就只能换取两杯粗麦酒。
呵呵,很讽刺。
自誉为文明的西方国家却用这种低劣且血腥的方式来霸占他人的土地。
这就是所谓的西方民主意识。”
罗伯教授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
“走吧,那也是过去的故事了。
起码现在这颗树上没有尸体就不错了。”
走过了教堂,便能看到了那隐藏在雾中的小镇。
陈旧的风向标在楼顶上摆动着,尖塔、桥梁、码头、烟囱等常见的组建了这一座清冷的小镇。
陡峭且狭窄的街道在弯弯曲曲中组成了让常人会迷失的迷宫。
而那些源自殖民时期修建起来的老房子在暗中向人们提醒着此处背后的血腥历史。
如同起初到达的无名村落,小镇中的人们看来也不喜爱交际或者出门。
空荡荡的大街和满地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