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滴答滴答地流逝着,冰焰酒吧里的客人也逐渐酒足饭饱后拍着肚子回到了各自的住所。
柏莎劳累了一天,看着收银台中装载着的冰岛克朗才让整日的劳动显得有所价值。
她一直在存钱,并不是单纯为了生活,而是想要雇佣一队探险队,去将失踪的丈夫和儿子找回来,但冰岛之大,要雇佣这么一支愿意卖命的探险队又岂是容易的事情。
曾经有一队愿意冒险的地质考古队,但他们的开价却几乎抵上了冰焰酒吧十年加起来的收入。
这样一个人的生活对她而言,孤独而煎熬,每天还要挂着虚伪的笑脸面对前来消费的客人。
柏莎的心中,始终没有放弃两人仍然生还的可能性,也许他们只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也许只是让大水冲跑了,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对柏莎而言,她仍然年轻貌美且身材凹凸有致,身边也不缺乏追求者,冰焰酒吧的收入其实已经足够她去再婚好几次了,但她不愿这么去做。
柏莎是一个坚强且有坚定信念的女子。
在进行了基本的清洁工作和打理工作之后,柏莎带着疲乏的身躯缓缓地走上了台阶。
乔布特朗听到了柏莎一步一步从木台阶上走上来的脚步声,于是便停下了思考的过程。
他明白,这个女调酒师今晚一定会来敲响自己的房门,虽然不是酒客们口中所说的艳遇,但乔布特朗知道这个心有不甘的女人定然会带着自己的索求而来。
柏莎的行动正如乔布特朗所猜想的,上楼之后,她停在了乔布特朗的房门门前,她伸出了手,但却没有敲响。
“去洗个澡吧,你需要先将身上的酒气和疲累冲刷掉。”
乔布特朗的声音从门内传出,说完后他自己却红起了脸。
这一句话中似乎藏着丝丝的暧昧,已为人母的柏莎自然也懂得那个方面的暗示,顿时红起了脸啐了一声,但仍然觉得乔布特朗的话似乎有些道理,所以便取了衣衫前去洗漱。
由于酒吧是木质的结构,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禁让人遐想连篇。
在水声停息后,乔布特朗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不禁对柏莎即将对自己要诉说的事产生了些许猜想。
“梆绑。”
“门没锁,进来吧。”
柏莎换上了一件白色短袖的上衣,下身穿着一条及膝的中裤,脚下竟然踢着一对可爱的兔子拖鞋。
“我想,现在可以将前面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