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和贤王对着萧鱼淼消失的方向在心里狂骂,器张,这个纨绔太嚣张。
好人好话全让萧鱼淼给占了去,一句私下比武就将刚刚那场你死我活的械斗给淡化了,三十万金,萧鱼淼那个败家的纨绔居然一下拿出三十万金来赔偿刚才被太子砸坏了的那一大片房屋。
这是不是意味着太子,德王和贤王等人最少要拿出四五十万金的赔偿才对得住他们的身份?
幸亏太子秦建民这会还晕着的,否则非被气吐血,伤上加伤不可。
要知太子稀里糊涂的被人打飞身受重伤不说,还要拿几十万金的罚款出来,想不被气吐血都很难啊。
白海棠目送萧鱼淼的离开,心里很为萧鱼淼担心,因为他知道萧鱼淼此时没有太大的心伤和悲痛流露,只为萧鱼淼不相信萧家会没了。
可是,只要萧鱼淼回湘城,就会看到萧家荡然无存,到时他不知该是何等的心伤?
想到这,白海棠的心酸酸楚楚地痛得更厉害了,从他与百里娇娇大婚起,白海棠就开始痛恨起自己身为世家谪长孙的身份,痛恨那些需要他来背负的家族使命,痛恨那些重重叠叠压在他身上的枷锁……
白海棠是多么渴望自己能无拘无束的随意任性地洒脱一回……
直至此刻白海棠仿佛有些明了,为什么自己第一眼见到萧鱼淼就会被其吸引。
只为其就像那天地间的最为自由的一缕风儿一般,他恣意,他傲骄,他随性而为,世俗任何规矩都休想将他束缚。
偏偏他的恣意和张狂又让人寻不着半点错处,亦或即使寻着他的错处,他亦能傲骄地从容有度,器张地将错了之处很淡然地给抹平了。且其抹平的方式绝对是让人心服的,即使心中有不服者,但口上绝对是说赞同的。
不说远的,就说今儿这事,白海棠敢百分百的肯定,老皇上绝对不会治萧鱼淼半分罪,说不定他拿出来的那块免死金牌还会再回到其手中。
至于那太子和德贤二王,则一定会被老皇上狠涮。
与白海棠站在一处的南宫风逸则完全又是另一番与其侧然不同的心境。
相识十年有余,对于萧鱼淼的狂妄和器张,南宫风逸是早就知道的。但直到今天,南宫风逸才第一次看清,萧鱼淼身上张扬的那股世子家子弟的纨绔是如此的如众不同,让看到的人不由自主的心生羡慕和嫉妒。
南宫风逸对萧鱼淼看的越清,心也就越痛,十年相识,他竟然从未看清过那个总是整点小麻烦来闹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