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调教。还是一边呆着去!”
春雁受了抢白,尖着嗓子辩解:“柳爷,管事儿的就是我娘。我娘事儿多,走不开。我是她女儿,我替她管教,可有错儿么?”
春雁挺会来事儿的。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对比她地位低的,那是狠狠踩,一点儿不留情。若比她得脸的,那甘愿拿着热屁股倒贴。
她殷勤请柳剑染坐下,又给他递茶。“柳爷,你是不知道,如今这些新来的丫头,面儿上看着规规矩矩,一言不发的,实则很不知天高地厚。若不好好调教,只怕有一日将小厨房闹翻了天呢。届时,别院的人又有另一说,都是那些不利于大爷的话。”
柳剑染鼻腔内冷哼一声。
“我看不知天高地厚的,是你。”他看向秋纹,询问她的名字。
秋纹上前行礼,一一作答。
她记性不错。那一日在梅花庵堂,远远地,见过他。当日和他一起的,还有那名绛袍男子。那名绛袍男子更觉似曾相识。想来,他便是府内的大爷史溪墨。跟前这位便是大爷形影不离的朋友柳剑染了。
身在小厨房,秋纹只是个哑巴,不干己事不开口。
可在别人的谈论中,还是得知草庐的一些景况。面前这位柳爷,据说寄居在草庐多年了。史府的人嫌弃他,可碍着大爷的面儿,又只能干忍着。听说,柳剑染的父亲生前和老爷寺史渊也有些交情,这就更撵不得了。
“秋纹……”柳剑染默默品了一番,“秋水之纹,不算是个好名字,但是好记。”他点点头,示意春雁离开,他要和秋纹单独叙话。
春雁讶异,还以为听错了。“柳爷,您和她有话儿说?她能懂什么呀?”
柳剑染很不高兴。
他训斥春雁:“一点儿不懂规矩,叫你下去你就下去。你若再不走,这里你便呆不得了。”
春雁有点畏惧,脸上堆着笑:“柳爷,您别生气,我不过实话实说。秋纹这丫头看着乖巧,实则讨厌。我不多嘱咐嘱咐她,她干出来的事儿只怕笑死人。”
春雁当然在胡扯。
她只恨秋纹那张白净秀气的脸蛋子,没长在她的头上。
莫非,柳爷对秋纹动了心思?唉呀呀,要真这样,柳爷将她收了房,纳作小妾啥的,那可不在她的头上?不成不成。决不能让秋纹有这番好的机会。
春雁就将秋纹赶走。
柳剑染上前阻拦:“太不像话!你告诉你娘,叫她过来。连同你们母女,我一并撵走。水我是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