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如此才能识别出施法者在说什么,还原成一种声音。这不是梁军一个人能做到的,必须两人配合。随着唐南在回答里不断给梁军反馈,梁军也把法术运用的越来越得心应手。
梁定堂问:“说完了?”
唐南答:“说完了。”
梁定堂朝张勇抬了抬下巴。张勇便开口询问。
“你跟钟离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哦,就是你说的权叔。”
唐南松了口气,这个问题就连梁军也不知道答案,自己胡乱答是没问题的。唐南说:“有两年了吧,那时偷偷出来打工,有些零用钱就去他那打牙祭。”
张勇又问:“昨天这事发生前,你还在什么时候去过他那里?最近一次?”
唐南寻思,如果张勇是从监控里看见的梁军和自己,那就不能乱答这个问题。否则他去找以前的监控录像核实,那就露馅儿了。又想,曾经听说高考的监控视频也只保留半年而已,这已经是非常重要的监督事项,其他的监控绝不可能这么久的。于是便答:“有半年了吧。因为准备高考,就没有再到处乱跑了。”
“你把发现权叔尸体的经过仔细说一说。”
唐南放心了一半又担心了另一半。放心的是张勇对自己和梁军口供的一致性不会再怀疑了,担心的是自己单独行动的部分怎么编下去。
“当时我们吃完,我去找权叔结账。我在前厅没找到他,到厨房却发现他倒在地上。我以为他不小心摔倒了就过去扶他,可他身体瘫软根本扶不动,我就喊他的名字,然后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然后呢?”
“然后梁军听见我的喊声也出来了。接着权叔的儿子就是黑塔进来跟我拼命,以为我是凶手。是小贝把他劝住的。小贝当时可能是在玩捉迷藏,我发现权叔之前他就藏在橱柜里了。”
“你们为什么不报警,又不主动找我们说明情况?”
“……就是害怕。”
张勇顿了顿又说:“好。这我能理解。但是小贝和黑塔为什么找你,他们没有别的亲戚么?”
“我们也问过那孩子,他们没有别的亲戚了。真是挺可怜的。至于为什么找我,我也纳闷。小贝说,是他爷爷告诉他,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来的。这个事可能要问问小贝。”唐南自己也想知道小贝会如何说。
“我们勘察了现场。钟离应该在案发的前一天晚上清理过大排档。所以我们确定,案发时除了你、梁军、小贝、黑塔,还有第五个人。你知道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