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听闻那被罚去驻守银河水的幽荧,前些日子觉醒了。”泠月说。
屋子里的空气压抑,很久都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泠月仔细看了看主人的样子,确认没有被反感之后,继续说:“说来也怪,那幽荧因为月宫那位被废黜了之后,顺带着也被免了官职。神帝孑珩念在他灵性饱满,且没有害人之意便被罚去驻守银河。”
“哪里怪?”
见主人终于来了兴致,泠月笑嘻嘻的说道:“当然奇怪。那幽荧虽渡过漫长岁月,却本就终日活在睡梦中,且那银河本就是个不祥之地,也无可驻守看护的,放眼望去都是那蚀骨子水,谁还乐意去那银河不成?可是那日幽荧想必也是因为听见了响动,便觉醒了。据说那响动惊动了周围的兵士,等兵士赶到的时候,正巧看见那银河水被搅起了数仗高。主人你猜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泠月贴近轻允的身旁,附耳轻声说道:“听说是有人去那里摘取苓柠草,结果被摔进了蚀骨水里,摘那苓柠草的是三公主。”
轻允的眼睛慕的睁大,“当真?”
“泠月怎么会骗主人,自然是真的。只是属下奇怪,若是有谁打扰了那幽荧休息,那幽荧必定是会暴跳如雷,把那人撕个粉碎,可是这次却悄无声息。而且宫中并无消息说要如何处置三公主,这不是很奇怪。”
窗子边吹起了凉风,带动了床边的帷幔。轻允看着那被风吹起的帷幔,好似被什么挡住了真相。
“你且先退下吧!”轻允示意泠月退下。
泠月走后,自那帷幔后缓缓走出一名男子,似笑非笑,似喜非喜。
“风神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男子狭长的眸子,尖翘的嘴角无不说明他此刻很高兴。
“堂堂的栾谷系神帝谦耳竟时不时的到我这里听墙角,真是可笑。”轻允讥讽。
“哦?”神帝谦耳找了个位置泰然而坐,随手拿了杯子轻抿茶水,面上依旧微笑着眸子,继续说道:“看样子风神不太高兴,可是我确是很高兴的。”
“你可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害黎诺的,如今这又是怎么回事?”风轻允疾言厉色。
忽然而来的狠厉,居然让谦耳觉得轻允很美,这种美很难在其他女子身上发现。
“呦!生气了?我可没伤害黎诺。可能……不好说。”谦耳嬉笑。
“我那个妹妹,我是知道的,她最重情谊。取那苓柠草肯定是为了重要之人,若非黎诺受了伤,又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