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比正常,确实是祝由术一些比较高深的东西。”
“可当天晚上,我醒来了之后,发现自己昏昏沉沉的,脑子似乎被抽空了一样,鼻尖还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异味,转头见到我放在枕头边作了位置记号的手链被挪动了位置,仔细再一看床底地面,残留了一点点灰香的痕迹,我大吃一惊,因为这是中了‘拘神’术的症状!”
我问:“什么叫拘神?”
夏禧嘿嘿一笑:“这顶级祝由术的一种,类似倪四爷的导引术,能让人毫无意识把心中所思所想合盘托出来!”
何满仓在旁边补充道:“确实是!我以前每次找他治疗,醒来后都是这种症状。”
我惊讶无比,问夏禧:“你也会?!”
夏禧说:“这么牛比高深的术法,我特么哪儿会啊!但我自从学了祝由术之后,自己刻苦钻研,了解了这种术法的特征和中术之后的症状,加之我之前起了点疑心,就往这方面想了。”
“关键点就在这里!老比登完全疏忽了,他以为我只是一个刚入门的小趴菜,脑子里连拘神术是什么概念都没有,所以他才无比大胆对我使用了这术法。这玩意儿我确实不会,但并不代表哥们一点也不知道啊!”
我:“……”
夏禧也不吭声了。
我问道:“干嘛?你继续说啊!”
夏禧无语道:“艹!你小子好歹表扬一下我啊!哥们的阅读理解能力堪比老刘,连老家伙都骗过了,你听完之后一声不吭,我现在一点倾诉欲都没有!”
我向他竖起了中指:“厉害!”
夏禧见状,脸上肌肉直抽搐:“烟!”
这事比让我表扬他好办多了。
我赶紧给他点了一支烟。
夏禧深深地抽了两口,继续说道:“你说一位田家的医生,在如此关键时间节点,先带我离开京都,又没收我的手机,再给我悄悄用上了拘神术,我身上有什么秘密值得他用如此高深的术法来套呢?”
“哥们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他大概率就是我们这次要寻找的内鬼了,对我用术法无非就是想知道我们这次抽粮断柱的详细计划!”
“我装作一切不知情,不动声色地继续跟他学术法,他也乐呵呵的,一副慈祥老头的模样。第二天,乘他外出了一小会儿,我打开了他上锁的房间,翻看了他在房间里面的包裹,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不?”
我问:“他和你的亲子鉴定报告?”
夏禧说:“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