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音无比顺利给他们一人喂了一颗牛屎丸。
药效非常快。
不一会儿之后。
两个家伙脸色蜡白,额头大汗频出,双眼暴凸,口吐白沫,捂住肚子,疼得在地上哀嚎滚动,还爬过来抱我的大腿,疯狂求饶。
这玩意儿就是腹疼药,死不了人,但难以忍受。
我没理会他们,就是要让他们疼,给唐婶强大的心理震慑,为接下来的审问奠定良好基础。
十来分钟之后。
两个家伙疼得手指挠地都挠出血来,模样极为恐怖,实在受不了了,都晕了过去。
唐婶瞠目结舌,浑身抖如筛糠,地下一滩水渍。
估计大师以为这两个家伙死了,彻底吓尿了。
为避免意外。
陆岑音将他们和唐婶的手机收了,还关了机。
我对唐婶说:“你放心,他们暂时还没死,这是江湖百刀散,服用之后,连疼七天,肠穿肚烂而亡,过程比死还痛苦,除非能拿到我的解药。”
唐婶:“……”
刚才我在暗中寻思,老司理将线索指向了唐婶,现在人已经逮到了,可问题关键在于,我并不知道线索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审问也完全无从开口。
最好的办法是能让她自己主动讲。
我问道:“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吗?”
唐婶脸色蜡白,咽了一口唾沫,颤声回道:“小添,我真的是瞎了眼睛,不该骗你们!其实你们的身体都非常健康,一点毛病也没有!这姑娘条顺盘靓,水润水润的,一定能给你生下好多大胖小子!”
陆岑音翻了翻白眼,嘟囔一句:“要你说!”
我冷声说道:“我不是讲这个!”
唐婶一愣,反应极快,立马说道:“你是不是还记恨着你叔的事?小添,这事确实是婶子做得不对,婶子罪该万死!这些年来,其实我一直都非常内疚和痛苦,几乎每天都会做恶梦,梦见你叔瞪着眼睛质问我为什么要跑。”
“可是你想想啊小添,当年婶子才不到三十岁,你叔都病成那样,起不来床了,婶也是女人,不是没想过守一辈子活寡。但当时我还年轻,害怕守寡之后被人指指点点,脑子一乱,就跑了。到后来,我年纪大了点吧,知道自己做错了,还曾偷偷跑回去看你叔和你。”
“但房子已经完全倒了,邻居说你叔早就去世了,你也不知道去向。我觉得自己作了大孽,内心从来没安定过,所以就出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