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帮人一顿狂殴,将他们拖到粪坑里,反复让他们享受美食,并解开了工人身上的绳子,把古瑞德等人给绑了上去。
工人全吓得跑了。
我听完之后,脑瓜仁阵阵发疼。
“你小子也是不怕死!这种没必赢把握的事也敢干!”
夏禧闻言,冷哼了一声,将嘴里的狗尾巴草一口吐了。
“那你说当时那种情况,卡车经过了改装,我们两人都没被选上,怎么办?”
“苏子,我们不一样!你喜欢全盘考虑,算准每一步,稳扎稳打博好结果。但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刀口舔血,能活下来,算计只能占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你知道靠的是什么吗?”
我问道:“什么?”
夏禧回道:“飘命啊!哈哈哈!”
我:“……”
他确实在飘命。
而且飘得极为凶险。
万一在车上古瑞德就动手抹了夏禧脖子、在山坳准备动手的时候夏禧疼晕了、杀之前塞住了他的嘴、药没有发挥那么好的效果……
但凡其中一个变数出现。
整个局面将变得不可收拾。
诚如夏禧所说。
我和他不一样。
换成是我,绝不会这样飘。
但他会。
这确实这货一直以来在鸡蛋上跳舞形成的做事风格。
刘会长搭茬问道:“夏兄,中午你就搞定了他们,怎么到傍晚才通知我们?”
夏禧闻言,白了刘会长一眼:“我特么身上受了重伤,晕了几个小时!醒来之后太渴,吃了几个西瓜解渴,还看了一下到底是什么古董……干!别说这个了!我刚才撒了一泡尿,有血流出来。老刘你给我把一把脉,看是不是伤到肾了,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刘会长根本没理他。
拿起手机走到旁边,向家主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