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二没阻止,非常客气地让孙经理向你汇报,希望能见你一面,聊一点旧事。”
“也不知道是孙经理没汇报清楚,还是丛总太过于敏感,派人想动手送我们去缅北,这无疑于挖我们的眼睛、割我的舌头,让我们永远闭嘴。实不相瞒,我有些生气,暂时摁住了孙经理端饭锅的手,今天找你来理论理论,并没其他意思。”
丛山丘听完之后,笑了:“英雄出少年!这么说全都是我的错?”
我回道:“不敢!丛总事务繁忙,咱们言归正传。我父母与丛总的父亲七刀乃旧相识,有一些不能言传之事,需要向七刀前辈当面聊,还望丛总引见一面,只此便可,无任何其他目的。”
“若丛总答应,改日我自当向丛总赔罪。”
虽然向丛山丘这种人赔罪。
让我有心中很不耻。
人能百忍方无忧。
我现在的主要目的是见七刀。
其他一切只能暂时让路。
丛山丘本来笑呵呵的,但当我讲到他父亲“七刀”之时,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凌厉而极端抗拒的神色,让人难以名状。
不过这人胸中城府极深,短短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他喝了一口茶,神情恢复自然:“我父亲退隐多年,早已不再掺和江湖中事,苏先生见他所为何事?”
我回道:“抱歉,无可奉告。”
丛山丘顿时收拢了笑脸,问道:“我要是不答应呢?”
我没吭声。
沉默已经代表了我的态度。
七刀我必须要见!
徐家神器也一定要拿到!
哪怕是跟丛山丘彻底撕破脸!
迄今为止。
我始终不知道,为什么让他引见一下七刀会这么难。
丛山丘从座位上起身,开始笑了。
笑声之中带着几丝轻蔑与嘲笑。
我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现在他的七寸被死死拿捏在我的手中。
但丛山丘自进来之时起,便始终带着一种云淡风轻的姿态,似乎对那些把柄完全不惧。
丛山丘掏出了一支雪茄,点燃了,瞅着窗外,深深地吸了一口:“你非常聪明,但你犯了如今年轻人都会犯的错误,那就是狂妄自大。”
我说道:“请指教。”
丛山丘笑着打量了一下我们,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用电视台广告爆局、拿检举信威胁,我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