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拿出了那块机械老怀表,说道:“这老怀表在摊市捡漏来的,原来它不能走,前几天我让人给修好了,你代我送他。”
肖胖子拿起表瞅了几眼:“苏子,这玩意儿相当可以啊!光绪年间的老怀表,还是西洋工,上次我在表馆见到了一块,品相还没这个好,卖八万,这块怎么着也得十来万了。”
我说道:“眼力见涨。”
肖胖子将怀表踹进兜里,回道:“不是每个包袱军都是棒槌,何况我最近确实涨眼了!那什么……老爷子过生日,你送表跟特么给他送终似的,寓意实在不大好,这表我代收了。等下我替你去不夜城挑一件礼物给他,祝你们夜晚愉快,撒油那拉!”
我:“……”
肖胖子撒丫子跑了。
陆岑音格格直笑:“玩古董的,鬼货都当爷爷供着,哪里还会有送表如送终的说法?肖岚这是想私吞。”
其实肖胖子并非不舍得将怀表给肖伯。
肖伯干了一辈子包袱军,眼力之差,简直无人能匹敌,不然他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收到假货当宝贝,手里真货当赝品。
关键肖伯性格还粗糙,容易被人给忽悠。
肖胖子担心这光绪机械老怀表送到了肖伯手里,老爷子大酒一喝,当成百来块工艺品被人给糊弄走。
在这方面,肖胖子要比他老子强上许多。
我今晚依然没地儿可住,只能继续在陆岑音家里借宿。
来到她家的时候,王叔已经提前在门口候着了。
一位老红花棍郎,没见到主家平安回来,他肯定睡不了觉。
这次王叔见到我们下车,眼里再也没出现以前那种白菜被猪拱了的纠结与愤懑,反而非常谦逊。
王叔脸带欣喜:“大小姐、苏先生,汇报一下情况。”
“黄门鬼市十五人身受难以动弹重伤、八人不同程度轻伤,鬼市里所有的交易黄册、几省盗墓流派与黄门签的生死契约、昂贵鉴定仪器以及一应陈设摆布,全部被毁。王郎那边轻伤二人,影青阁这边轻伤三人,全部送进了医院及时处理,现在都回家了。”
陆岑音问道:“奖金发了没有?”
王叔回道:“全发了。”
陆岑音说道:“这是陆家天大的好事,今晚参与人员,再翻一倍奖金。”
王叔点头答应。
尔后。
他又将头转向了我,可能以为我还有什么交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