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汤阿,俺刚刚把了脉,这娃肾阳透支过度,身子骨虚,加上沾了脏东西,没几天好活了。”
我一听这个就急眼了。
老子金枪不倒小霸王,怎么就虚了呢?这不是打我脸嘛。
“你个糟老头说谁虚呢…”我接下来的痛骂还没出口,就吐了一口血。
“娃娃,你本来还有几天好活,你这一动气,估计熬不过今天了。”那乡野郎中,吹着八撇胡说。
“你个乡巴佬知道个屁,老子不相信你的医术,我要回城里。”这一句话说完,我几乎觉得用光了所有的力气,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看着他。
“小吴阿,你别动气,汤缘冒雪下山求救了,等找到铲车,挖通了山路,就送你去大医院,你看怎样?”
汤缘的父亲,说的这话倒像是个人话。
“老哥,俺就这么一个女婿,还是城里人,你说啥也得想想法子不是,给咱看看。”说着,汤缘的父亲摊开一块粗布,从里面袒露出来一把纸币来,那些钱皱皱巴巴的挤作一团,看起来他攒了好久不舍得花。
那郎中一把推开,高昂着头:“汤缘他爹,你就是不给钱儿,这病能治我也会治,转过来你也想想,那古代的皇帝,整天沉迷后宫的,有哪个不是一大帮太医跟着的?他们还不都是一个个英年早逝?”
这话说完,汤缘的父亲彻底傻眼了。
我也被这个糟老头子说的一愣一愣的。
难道老子这次真的栽了?而原因是自己之前纵欲过度?
不可能吧,我一天顶多两三次,怎么就被掏空了?
“你刚刚说我中邪…这才生病,是这样不?”我厚着脸皮问,与此同时,脑海中又想起昨晚见过的打更老汉。
“此言不假,俺观你面色晦暗,脉象虚弱且细若游丝,十有八九是因为中邪引发的内疾。”
“行行,內疾不用你治,外面男科医院多得是,只要我出去,老子很快就是一条好汉,你就把中邪这事儿搞定就成。”
我觉得自己身体没毛病,之所以得这种怪病,八成是因为中邪,也就是昨晚打更的那个糟老头子。
“你让俺治个头疼脚痛,那行,中邪这事儿嘛,你得找七伯,不过你病得不凑巧,七伯前些日子已经归西了。”郎中有些遗憾道。
“你说的七伯,是不是古城最后一个打更人?”我问。
汤缘的父亲与郎中都是不置可否的点头。
“别提他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