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屿,你要找的就是她吧?”
甜美一笑,陈美嘉将纪由乃往前用力一推。
幸亏宫司屿手快,扶住了没站稳的纪由乃。
妖冶迷人的凤眸微微眯起,双手搭在纪由乃瘦弱的肩膀上,视线却越过纪由乃,投向她身后的女医生,邪魅上挑的凤眸噙着冷锐的寒光。
“你推她干什么!”
话落,宫司屿上下细细打量。
没伤没病,没缺胳膊少腿,完整的。
也就一天没见,却像隔了好几日。
陈美嘉没想到宫司屿会用这么令人畏惧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语无伦次解释:“她是病人,听不懂话的,我只是……”
只是想推就推了,哪来这么多解释?
陈美嘉编不下去了,脸因尴尬而红,似羞愧。
薄唇紧抿,剑眉蹙起,邪肆凤眸中的森冷寒光更盛,整个病房的气氛好似都变了,隐隐透着几分阴沉的味道。
宫司屿沉冷阴郁,又开口。
“你刚刚喊我什么?”
陈美嘉一怔,似怕。
“司屿啊……”微微愣住,见宫司屿面色更阴沉了,陈美嘉忙解释,“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九号大院的美嘉,小时候我去宫家玩过,我爸是国防机关的陈安民,我爷爷曾经和宫老太爷是战友……”
宫司屿无心听面前的女医生说自己是谁,从哪来和宫家有什么关系。
嘴角勾着冷笑,眸中闪着轻蔑,看上去极度不通人情。
说话口气也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冰冷。
“我的名字也是你喊得?”
陈医生顿觉丢脸,因病房内还有别的医生在,碍不住面子。
“对……对不起,宫少。”
宫司屿压根儿没理。
只是见纪由乃一双椭圆杏眸红红的,含着泪,一副憋着不敢哭的可怜样。
“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
将病房内除了他俩以外的所有人都赶出了门。
宫司屿拉着纪由乃到沙发坐下。
深邃的凤眸弯起邪魅迷人的弧度。
“好了,人都走了,和我说,怎么哭了?”
垂着头,纪由乃抬起手臂,抹掉了含在眼眶里的泪,可瞬间,泪水又浸满。
“被电击棒蛰了下,好疼的……”
一听,宫司屿双瞳森寒,冰的吓人。
可胸口却一阵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