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忧城没有晴朗的天气,阴沉沉的天空下,守城士兵挨家挨户的清查,倒是抓了几名近些日子来到城内的年轻男子。他们被士兵用绳子绑着,愤怒与恐惧的面色映衬了头顶的灰蒙。
哗啦…哗啦…
在士兵们的第一波清查结束后,逐渐下起了深秋小雨,只是这雨水却似孩子的面容一般,也像那些男子被抓时的心情一般,突然急骤,不给过往行人片刻的喘息。
临近城主府的长街中,有一家精致层高的楼阁,顶上除了有浸润在冰冷雨水中的瓦片,还有一道身影孤寂的坐在屋檐之上,一腿平放,另一腿弯曲撑着自己的手肘。
漫天暴雨,暗雷匿空。
所有的雨水化作一道道小剑刺向净业,却在即将触摸到他的身体时,被一股无形的火热蒸腾消散。
在此处坐了许久,净业平静的望着城主府的那座高大黑楼。几个时辰前,他看到了天诛殿发布的通缉令,随后也知道了茶铺老板被抓的事情。原本心情复杂,便去街头吃了一碗温粥,那就是那会儿,净业注意到了街上的那些士兵,这才问了问卖粥老板一些事情,来到了此处一直安静的坐着。
刚才净业看见那些士兵带着被抓的一些年轻男子,快步向城主府的高楼走去。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杀了忧桑被发现了,又或许是那些城匪因为某种原因,不得已加快了动作,急需大量的的年轻男子。
思来想去,净业还是摇了摇头。街上的士兵已经全部返回,汹涌的秋雨依旧狂歌猛击。轻缓站起身子,净业立在屋檐,目光看着城主府,身形掠动而去。
…
轰隆!
一道闷雷轰鸣,瞧着城北处的一间大院。此时里面已经来了许多的人,这些人都顶着大雨,神色极为凝重,眼睛深处投射着兴奋。
院外百米内已经没了一家住户,所有的人在一夜之间被他们全部清理干净,连痕迹都没有留下太多。
哗啦…
“司寇大人,城主大人那边发问,人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院中,一名穿着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微胖男人来到中间,看着正在注视着院内枯井,身穿淡黄色锦服的男人,尊声问道。
男人闻声后转过身来,粗糙的脸庞还有一些去不掉的伤疤,不过却也增加了他的杀气。雨水打在他的身上,却没有散乱其竖起的长发。
“派人告诉忧城主,等我们这里得到东西后,便可以在悠然山开始行动。”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