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欢离开的一周后,净业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小广场的一处高台之上,温暖的午后斜阳抚摸着净业的后背,慰藉着那颗忧愁伤感的心。
净业神情平静,眉宇间透露着波澜不惊,但他的内心可不是这般。心绪如同一叶孤舟,漂泊在湍急汹涌的长河,摇摆不定,晃荡不安。
生命中不可或缺,无法替代的两人,如今一人去了彼岸,一人回了故地。只剩他独留长安,以回忆渡日。并非是他不愿随她们而去,只是因为他的实力弱小,修为不够,去了无非是带来无尽深渊,不如不去。
伸手触摸唇间,净业回味着与宁清欢的离别深情,也只有这一次,他的佛心没有刺痛。
“徒儿,搁哪呢?没事儿来一趟圣贤阁!”
九圣贤淡然空灵的声音在净业的耳边响起,打断了净业的回味。
收起情绪,净业起身掠下高台,向圣贤阁走去。
……
圣贤阁,圣贤书院的一座标志阁楼,不仅外观精致,设计巧妙,其材质更是唐王钦点,用最好的材料筑建。
圣贤阁平日是封闭的,有书院院长设下的禁制,谁也进不去,只有当九大圣贤商谈一些要事时,圣贤阁才会被打开。其楼层共有五层,第一层极为宽广华贵,里面大宗门派的风范气质,随处可闻。
除过第一层是用来圣贤商谈之外,其余四层从未有人见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传言说里面存放着圣贤书院最大的秘密,所以书院院长才会设下禁制,防止有人进去其中。
当净业来到圣贤阁的门外时,还不见其内景,先闻争吵。
“九圣贤,你还讲不讲理,你徒弟把人家徒孙打的全身骨头断了尽八成,昏迷了一周才醒过来,还有旁人作证,你还在这里抵赖!”苍老鄙夷的声音传出阁内,正好被净业听见。
“这是四圣贤的声音,听这话,又是因为我?”净业自语一声,向里面走去。
来到正门前,净业向里面拱手恭敬道:“弟子净业,见过院长大人,见过各位圣贤大人。”
本想对着四圣贤开口嘲讽的九圣贤被净业打断了话语,侧头一看,连忙招手道:“快进来,徒儿。”
净业抬头走到十人面前,宽广的第一层如同一处大殿般,温院长和九位圣贤围在中间,盘腿坐在蒲团之上,相互间隔较大。而最里面还有一座石像,是一名老者手捧书卷的样子。
净业扫视一周,这才看着目光汇聚自己身上的所有人,沉默不语。在这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