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诺先生,您以前那位友人也是这种绘画风格吗?”被那副圣洁与温暖并存的画作震撼到的埃纳西林用感叹的语气问。
“差不多,不过她的风格更加偏向想象。她虽然喜欢油画这类厚实的风格,但是实际使用上更偏爱水彩。”铭诺明显被那副画的风格勾起了回忆。
“真想亲眼看一看啊……啊!已经十二点半了,应该可以去协会了。”埃纳西林匆忙地将座椅搬回房屋内,换了一身不是很起眼但是细节处别有风味的纯黑装扮。这身装扮最大的好处就是它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穿法,十分适合他现在的情况。
绕着小道出门,在人流与建筑的掩护下,埃纳西林快速解开手肘处连接两截袖子的绑带,将长袖的衣物变为五分袖,然后将绑带在袖子的中段一绕一拉,将解下的袖子变成一个特别的腰饰;随后将位于衣服下摆的两根看似用来装饰的带子一拉,然后扣上固定用的搭扣,整件衣服的就变成了前短后长的款式。
这么一看,原本款式普通的衣物就变成了极其特别的款式,与原本的样子截然不同,完全想象不到这是同一件衣服。
随手将贴在腰部左侧的“画皮”撕下,收进口袋,恢复原本的面容。
埃纳西林租下的这间房屋位于市中心的广场边缘,离同样在市中心的灵能使协会并不远,所以,埃纳西林并没有选择乘坐需要花费两个铜币的有轨电车。
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他更愿意在人群与小巷中更换自己的装扮从而甩开监视的恶魔随从。就算“画皮”只是在他原有长相的基础上略微调整了五官形状,增加了一些攻击性,但街道上人员那么密集,他们就算多长几双眼睛也不可能找到装扮气质都已经截然不同的埃纳西林。
不过现在,埃纳西林遇到的问题不是恶魔随从,而是协会大门上那座半男半女,嵌在大门上的雕像卡仑西那——它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无论埃纳西林怎么说,它就是死死地咬着协会大门的锁,绝不开门。
“不行不行,不管你说什么,卡仑西那说了,现在不可以进就是不可以进!”
卡仑西那咬着锁,说出的话含糊不清又坚定异常,连平时那奇怪的口癖都改掉了。
“?”
埃纳西林迷茫,这算什么?协会今天那么闲吗?都不让人上班了?还是说全协会都在背着他做什么大事?
“总之!喰墨阁下说了,没有她的通知绝对不能让埃纳西林进门!”
“??”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