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跑出来的是枝,枝才十七岁左右,正是旺盛的时候。
只见枝穿了两件从黑狗部落买来的圈圈熊毛皮,厚的不行,脖子上戴了一串不知名精灵牙齿串成的骨串,甚至头上还带了一个直冲熊的头套。
“噗——”
何晨差点笑喷。
你这是行为艺术吗先生?
枝一出来就东张西望,然后发现自己速度是最快的,于是只得找一棵树,一纵跳上去,昂首挺立,就像一只高傲的公鸡。
下一个是花。
花好像也是早有准备,浑身上下“穿金戴银”,一串串骨串戴在手上、脚上和脖子上,身上披了整整三层毛皮。
“啧啧,大荒第一富婆不是吹的。”何晨看的好笑。
花本来就壮硕,穿着那么多更是像头熊一样。
“嘁……”花看了一眼枝的小身板,不屑地吐出一口气,然后眼睛死死盯着坚的木屋,期待得很。
枝红透了脸。
毕竟和花比,他还是年轻人。
大荒人陆陆续续走出屋子,黑狗、含羞苞和蘑蘑菇三个部落的人也凑热闹。
“不过,他们不会中暑吧??”何晨无奈,这些人为了彰显自己有钱,恨不得把所有财产挂身上。
最夸张的就是毛。
毛脖子上不仅挂了骨串,还有一串草鞋,左手扛着锄头和铲子,右手提着一把钓竿,一左一右两个女助手扶着。
在何晨看来这就是活脱脱一老农。
不过好多女人看毛的样子简直就是在看行走的贡献点。
就像后世土豪穿着银行卡做成的衣服一样。
“啧,毛叔这老当益壮啊!”何晨啧啧称奇。
毛都有两个女助手了,意思还想再纳几个小妾?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不过这里又没有重婚罪,要三妻四妾还是要忠贞一人都可以,何晨也懒得管。
要是有能力,你一个人生十个何晨都不嫌多。
“我去,叔这是要重新第二春啊?”何晨看到翅的样子不由得眼前一亮。
翅没有穿厚厚的毛皮,也没有用“财产”来妆点自己,而是一条简单的兽皮裙,胯下隐隐约约的硕大,还有大块大块坚实盘虬的肌肉。
坚也一样,袒露博大的胸怀。
“这特么才是男人!”何晨颇为自豪。
大荒还是有男人的,不是都是枝那种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