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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行云不禁联想到缅北卡寨的瓦策。
“碰到我,真是倒了血霉,是不是与自己有交集的家族,都会家破人亡呢。”贾行云自言自语,走进电梯,下了两层,来到自己的房间那层。
“瓦策是这样,弗雷德里克也是这样,从外人的角度,或许这叫破而后立,但是,站在他们的角度,又何尝不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或许,我就是个不详吧。”贾行云苦笑摇头,摸着胸前的骨钱令,“不是我,是你,连始皇都嫌弃你,说明你真不是个好东西。”
似乎是感受到贾行云的嫌弃。
骨钱令嗡嗡轻颤,似扭捏的女子,跺脚发泄着不满。
“怎么滴,还说不得了?”贾行云举起手敲击房门,“表姐,开门,是……咿?”
房门自开,裂开一道门缝。
“这么巧,知道我回来了?”贾行云轻轻推门,却发现屋内乌漆麻黑的,随着廊灯的摄入,屋内的光线从昏暗变得模糊。
沙发的位置,窝着一个人影。
忽明忽暗的星火,和空气中淡淡的烟味,预示着对方在抽烟。
“抽烟对身体不好,你要是难过,我陪你小酌几杯。”贾行云横起手指堵住鼻孔,扇着手,按下照明开关。
“不是茅台,我不喝哦。”灯光照亮的瞬间,戏谑的语气,让贾行云猛然抬头。
他全身一紧,身体条件反射做出攻击姿态。
出声这人。
剑眉星目,鼻如悬胆,鼻肚一点红痣,脸庞菱角分明。
他腰吊琥珀盘龙坠,翘着二郎腿,手中一支冒烟的雪茄,正似笑非笑地朝贾行云望来。
“赵猛。”贾行云咬着牙,齿音挤出两字,他虚空张手,荷瓣剑悄无声息出现在他手中,“我表姐呢。”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好久不见,你看看你,紧张什么。”赵猛施施然嘬了口雪茄,娴熟地吞云吐雾。
“我再问你一遍,我表姐呢。”贾行云瞪眼缩眉,音调不自然地拔高。
手中的荷瓣剑,更是一剑化三,凌空飞去,直接悬在赵猛头顶。
赵猛看都不看头顶的剑,换了条腿搭着,再度翘起二郎腿。
“惯得你?嗯?”赵猛嘴角翘起轻蔑的弧度,夹烟的那手小指点着自己的脑门,嘲讽道:“来,从这里插进去,躲一个,我随你姓。”
贾行云嘴唇蠕了蠕,竟无从反驳。
这赵猛,算是拿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