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主儿,掏河人不比土耗子,他们除了要跟人斗,还要跟大江长河斗,手头功夫都不差。
鉴于这个,我跟大头干脆闭目休息了,从旅馆跑到火车站,一路也累得够呛,但我并没有完全睡死,我听到他们说什么钟阿四,又说什么酒杯,大概猜到了这事跟藏鬼杯有关。
可我们并没有买那个藏鬼杯,更没有做什么杀人越货的事情,就算要追究,也追究不到我们的身上啊?
车子开了三个钟,终于是停了下来,周围是一片农村地儿,除了十几户土瓦屋之外,就是一大片空地和庄稼了,看来这里应该是掏河人的藏身之所。
“等会我们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配合点对大家都有好处。”郑文哈哈大笑着,一路上他还是比较健谈的,一些必要的信息都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至于那个叫冷刀的家伙,从头到尾都没说话过。
我有种被当成犯人的感觉,刚想说话,大头这厮反而是嚷嚷起来:“你们是掏河人,我们是倒卖人,怎么说都算是一条路子的,正所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别老是摆出一副优越模样。”
郑文听后也不说话,反倒是旁边的女人冷笑了起来:“话说的是没错,但你们也得有命活着回去。”
听到这话,我和大头相视一眼,都从里面听出了点不祥的征兆,之后我们也没多说话,更多的是在记忆周边的路线,等会要是有什么不对劲,也好有个逃生的手段。
跟着郑文他们左拐右拐走进了村,足足走了一个多钟头才来到一个小山涧里,山涧里面有一个隐蔽的土窖,已经有三两个大汉在外头守着了。
走进土窖,迎面就看到十来个人散乱地坐在木椅上,他们中央摆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首的是一个头发掉光的老头子,眼神放出睿智的精光,手上鼓捣着两颗瓷球。
看到这幅阵仗,我心里有点没底气了,他们人太多了,有些人还佩戴着武器,如果逃跑的话,还没走出几步,就要被活活打死,尤其是那个冷刀,他给我的感觉危险透了。
我和大头被带到了人群中央,虽说是坐着木椅,但感觉就像是坐在针毡上,全身都激灵灵的,郑文走到老头子耳边嘀咕了几句,那老头子就放下了手上的瓷球,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平和得没有半点情绪,对着我说道:“小伙子,你应该知道藏鬼杯的事情吧。”
我点了点头,就说自己只是看了看藏鬼杯,并没有干其他的事情。老头子笑呵呵地说,“我当然知道你们没有买藏鬼杯,但你们这两个小家伙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