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劫)。
到了湖北后,我才知道这淘货是有多难,以前我只是坐在店子里等人上门,现在突然要我自己动手,也是遇到了不少的阻碍,尤其是湖北这边民风特别彪悍,两句不对口,就直接开骂起来,幸好有大头撑着,不然我还真得掉一身皮。
关键这淘货很阴暗,得暗地里悄悄进行,政府这年头又查得紧,一不小心,就被公安抓进牢子里,到时候把我以前那些勾当翻出来,我铁定要判个三四十年。
我们在湖北呆了两个月,颗粒无收,身上的钱都花在打点关系上了,眼看就要花光了,我对猴子说,如果明天还没有什么收获,我们就撤了吧,转战北京潘家园子去,那里鱼龙混杂,凭着我们的眼光,也比现在两头蒙好。猴子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我跟猴子分头行动,这里是长江河里屯,在以前是长江主要的支流,后来因为各个朝代的改造和修葺,这里也就被截去了,因为这故道形状有点像是鹅脖子,又称为鹅里江。
鹅里江的收藏者多如牛毛,这里又经常发大水,水一退,就渗出了河床,大把淘金者就往这里头钻,我抱着捡漏的心思逛了一圈,依旧是没有发现半件好东西,心里也是拨凉拨凉的。
就当我准备会旅店准备行李的时候,大头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在旅馆等他回来,听着语气很激动,莫非是淘到了什么好东西?
大头的眼光我还是相信的,怀着急切的心情,我在旅馆等了十几分钟,等猴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只见他手里抱着一个木盒子,眼神得意得很,在他身后,还站着一个身穿短袖的中年人,四十来岁,皮肤黑得很,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大头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把木盒递给了我,说道:“强子,这木盒里面可是好东西,我从这家伙手里收来的,以我的眼光,起码值这个数。”他伸出了三个手指头,抖了抖眉头。
其实当我看到这么木盒的时候,心里也是有点诧异,这木盒可是黄梨木,成色很一般,但胜在年头足,古色古香的,光是个木盒都能整个万八百的,里面的东西也不会差的哪去。
我并没有直接拿过木盒,看向了那个中年人,他一进旅馆就显得有点紧张,面色还有点发白,显然是第一次干着生意,但老爷子说了,这年头的人都鬼的很,很有可能这中年人是假扮的,为的就是坑我们的票子。
我皱了皱眉头,问道:“大哥,你这木盒是哪里鼓捣来的?”
那中年人点了口旱烟,嗓子尖的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