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轿子正要开口就骂,见马上那人居然是太子,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子一路驱马狂奔,到了宫门口,卫兵急忙拦阻,一看是太子,赶紧让开。
太子就这么一路狂奔入了宫城。
自从皇城落成一百多年以后,从无人敢在禁城之内策马狂奔,这完全是因为太祖丹书铁券严令在宫城中骑马。
太子这算是违了祖制,巡察御史和言官气急败坏的出来拦阻太子,可是太子的马快,根本无法阻止。
太子也懒得理这些老学究,依然故我,后面紧跟着一群花白胡子,穿着绯红官服的官员。
奈何他们的年纪大了,跑不了几步,气喘吁吁,一旁的太监,宫女急忙扶住。
而太子此时心中只有思雨,心知她的性命只在须臾片刻,根本不敢耽误。
果然,正如他所料,到了太医院门口,老远就听到自己的侍卫与那华太医纠缠不清。
“您老恁大的架子了,太子爷手令,千真万确,真的耽搁不起了!”
几个侍卫围着那个花白胡须的老者,拿他一丁点办法也无。
“太祖有训示,太医院的御医不准踏出宫门半步,我不奉诏!”
众人正拿这个油盐不进的老东西没招时。
太医院大门咣当一声向两边撞开,太子骑马而入,迎面撞倒了躲闪不及的几名药童,还撞翻了晾晒药材的几张草席。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不知名的黑的,黄的各种药材,任马蹄来回踩踏,心疼得华太医捶胸顿足。
“太子爷,您有话好好讲,别糟蹋东西呀,哎呀,我的金银花呀!”
太子已急得顾不上那么多,连声喝道:“华严,你去也不去?”
“哎呀,这太祖的铁券可就在大门立着呢!”
太子一听这话气急,用马鞭啪的一甩,一张草席裂为两半,上面晾晒的药草也洒落地上。
“哎哟,我的柴胡呀!”
华严气得像个孩子般的坐在地上来回蹬腿。
“你去也不去?”
眼见太子又挥起马鞭又要抽打草席,那上面可晾晒着薄荷,各宫娘娘的凉药。
他连忙答应道:“我去,我去,不过,那人是什么症状?”
太子急忙描述道:“是个女子,心口中了一把东瀛忍者的奇门兵刃,外露刀身三分,边缘狼牙,拔不动,似有血槽,流血甚快!”
华严一听,一脸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