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老赵我以茶代酒,先敬陈兄一杯!等入了京城,我在满月楼做东,陈兄可一定要来赏脸!”
姓陈的书生嘿嘿一笑,也抱拳还了一礼,口中说道:“一定一定!”
这些人本来就是商场打拼了数十年的老油子,最懂笼络人心,结交朋友。姓陈的书生不过随口一说,赵员外就顺势而为,二人你来我往,不禁关系又近了几分。
众人谈笑的功夫,天色渐暗,忽然有一只灰色信鸽,自东边而来,只是几个盘旋之下,就悄无声息地飞入了少年郎所在的营帐。
此时的营帐之中,除了黄脸少年以外,还坐了三人。
居中一人满头白发,双目垂垂,乃是一名年过花甲的老者。
左边那人容貌俊秀,年近三十,头戴纶巾,羽扇轻摇,颇有国士之姿。
右边那人却是个二十出头的劲装青年,眼神之中傲气十足,但在黄脸少年的面前,却又似乎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僭越。
那信鸽刚一飞入帐中,就被劲装青年探手抓住,他把上面绑着的纸条解下,又倒出一瓶白色粉末洒在那纸条之上,仔仔细细地检查过后,才恭敬说道:
“主上,确实是商会传书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