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感觉。
事到如今,她不会再蠢到问Moon为何要绑架她这样的问题,好比她觉得两个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但Moon已经几次三番要杀她,这次她和季南霆缅甸之行目的在账本,却因为盛伊凡的参与直接捣毁了烟草公司,那既是Moon的产业,损失如此惨重她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她不太清楚,秦露是什么时候和Moon勾搭在一起的?
北悦忽然想起先前千千同她说过,秦露经常去一幢别墅与人私会,原本她还以为秦露又勾搭上了什么男人,看来她搭上的,是月亮。
Moon一马当先上了电梯,北悦和她两个手下随之进去,直升到顶楼,顶楼有一方落地玻璃,外面便能看见十分宽阔的露台。
进了包间,Moon的手下就把北悦绑在一张椅子上,绑的紧紧,北悦喘不动气,央道:“两位大哥,被系这么紧,我这还怀着孩子呢。”
两个大男人也不理她,反倒是Moon回过头来,轻轻嗤笑一声,“你倒是淡定得很,到了此刻不慌张也不求饶。”
北悦平静地看着她,“我这也算第二回被绑架了,正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再说,我就是再慌张再求饶,你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不是吗?”
“这倒是。季南霆把季公馆布置得像个碉堡,根本攻不进去,为了引你出来着实费了我不少力气。”
Moon将自己那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脱下来,又换成一身红的装束,红色的西装配着红色的指甲,倒一杯红酒,看上去满目皆是红色。
她半倚在吧台上,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北悦,摇晃着红酒杯,脸上挂着艳丽的笑容,“难怪伊凡说你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软,秦露陷害你那么多次,我以为这次不会如此轻易引蛇出洞呢,我本想好好折磨一下她,挖她个眼珠子,拔她个指甲什么的,没想到你只是看到她毒瘾发作,用头撞墙的凄惨模样,就迫不及待地送上门来了,让我很是没有成就感。这女人呐,心若是狠不下来,是成不了大事的。”
“成什么大事。”
北悦苦笑一声,“我不过是想安安静静地过我自己的小日子,平平安安地生个孩子,都不得安生,哪有成大事的本事?”
“只是——”她话锋陡然一转,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秦露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你要这么害她,竟然让她沾上毒品,你简直丧心病狂!”
Moon举起一根食指晃了晃,摇了摇头,“Nonono,你误会了,丧心病狂的是她,不是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