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他来过啦,好多事情我告诉你也没用,你后面理解海德拉的本质就明白了。”
随后她挣脱出怀抱,站起来半俯低了身子,算是无意有意地露出几抹饱满,伸手道:“怎么,等着我下正式邀请函然后放个烟花给你庆祝庆祝才要起来跟我走?”
“假如真有的话是最好不过了。”西蒙眨眨眼,握着她的左手略一使劲站起,几分疼痛与瘸拐让他差点重新跌回去,阿多菲娜唉声叹气地扶住了他,抱怨道:“照你这个逊样可是没有办法骑马的,游击手。”
“那你不是我的熊宝宝么,我为什么非要挑个喜欢撂挑子的呢?”
“你好像忘了谁的拳头比较大。”
“你正在离开心灵追思……”广播如约响起,送去了这一对游客,大概在许多年里,都不会有新的具有欣赏思辨能力的生物来到这个空旷、寂寥、一如其他废墟飞扬尘屑的破败建筑。
出了展厅,西蒙忽地推开了阿多菲娜,尝试着拖着脚行路,问道:“我猜你并不是依靠那么些力量打赢了吧,看守俘虏的比俘虏少多了。”
“是弗兰茨,弗兰茨的克劳迪娅。”
“你付出了多少价码?”
“很多。”
西蒙垂低眼睑,一如低垂星光,说道:“我会向他们讨回来的。”
“是莫尔芬大人!”呼声传来,旋即便是所有的海德拉尽皆单膝跪下,阿多菲娜坦然无愧地立于一众海德拉之前,平举双臂,说道:“所有的纯血派,我,阿多菲娜·莫尔芬,给予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向新的君上效忠!”
一语哗然,那些潜意识跪下地联合派们纷纷惊醒,梗着脖子叫嚷着。“君上只有一个!”、“海德拉不会选一个瘸子做王!”“叛徒!”
哪怕是奋战至今的纯血派也吃惊间面面相觑,以至于对准联合派后脑勺的枪口也低了一分,需知,任何一个凡人进入海德拉,第一个了解并且信仰地即是海德拉有且只有一个统治者,伟大的弗拉德·卡斯登陛下,这不是简单的信仰,而是真正的力量来源,在王尚在位的时代,每一个正式海德拉皆是从陛下处得到了魂灵与血,海德拉逐代衰减的血统等级,天生就令高位血统对低位血脉产生压制。阿多菲娜固然能以四能力者的易形者威权迫使所有海德拉臣服,于君王前,她照样跪伏无疑。
没有人会坚持一场注定失败的叛乱,也不会有人愚蠢到拥立一个既无统治权也无威权的婴孩做君王。
阿多菲娜毫不惊讶众人反应,她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