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西蒙沉默了会儿,倒腾出支劣质香烟,扔进得到了新燃料而越烧越旺的火堆,说道:“一个旧时代的遗产罢了。”
哨塔士兵皆是怀亚特指挥官的心腹亲信,攻坚战打得格外激烈,这样的糙活自然不必西蒙动手,镇子守卫收敛了自家首领与亡者,林间充满了溃兵,阴沟里翻船又不是太过稀奇的事情,只有副官略略伤感地站在首领尸体边嘀咕着什么,守卫们更换了称呼,新的“头”诞生了。
“啪叽”哨塔顶楼惨嚎着坠下佣兵,摔地面目全非,这人命很大,居然能继续匍匐挣扎,显然不是好下场,胜利方抓住了战败者,扒光战利品后丢进了火葬堆。狙击枪静静悬挂在胸前,所有人都对鼻青脸肿的狙击手表示了足够敬意,在副官邀请下,西蒙走进了塔楼。
西蒙无视了不幸活下来的战俘们撕心裂肺的嚎叫,怀亚特指挥官双手反绑着跪伏,不给敌人任何机会不单是西蒙的习惯,指挥官的膝盖骨消失了,角落里一把锤子应该是罪魁祸首。
“我见过你!”指挥官看着西蒙,浑浊眼睛不知为何泛起亮色,枪托凶狠地砸在他后脑勺,砸回了下句话。
“完事了?”西蒙说道,他瞥见染血床铺上有顶翻过去的大檐帽。
“完事了。”副官朝着俘虏努努嘴,说道:“镇长大人会亲自审问,看好这个猪头!”守卫们押解起战俘离开塔楼,西蒙拿起大檐帽,中心徽章是装饰着两柄利剑的骷髅头。
“骷髅队?”西蒙疑惑道。游骑兵隶属于盟军特种作战指挥部,标志是缠绕闪电的利剑,臭名昭著的骷髅队以骷髅头作为徽记。骷髅队经常给盟军干些其他部队都不愿意做的脏活,“行刑队”同样是骷髅队别称。
“你说什么?”彼特没听清,问道。
西蒙把大檐帽搁在背后,说道:“我是说我们可以走了。”出了哨塔,大檐帽一块进了火堆。
傍晚时分,三辆武装皮卡驶进黑水镇,镇政府里举行了庆功宴,参加了战斗的人们快意享受镇长慷慨提供的酒精与肉食,以及镇长豢养的侍女。西蒙与彼特各自取了瓶私酿酒,寻了个安静走廊享受自己的胜利。
“所以你就一边拽着那个臭小子,一边揍他姐姐,天哪,你真是个好哥哥。”彼特乐不可支,西蒙讲述着如何教训欺负了他女友的混混,完全没注意到镇长出现,若非猫叫唤了一声,恐怕依然不会发现。
“也许鄙人的酒席太过浅薄了。”镇长说道。
“聊天而已,怀亚特完了,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