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兴衰。
李瓶儿本以为只是让自己起个指引和招待的作用,可是没想到,来了这狮子园之后,居然连自由都丢了,一切都变了味道,仿佛张择端是主,她李瓶儿才是客。
不,是奴!
园中有两个男仆两个丫环、还有两个老妈子留守。锦衣玉食的,但是却就是不让李瓶儿出去。
两天里,李瓶儿一直期盼着郎君花子虚能够出现在这里,然后把她给带走,不让她再受这份被剥离的活罪。
但是并没有人出现。
不仅是花子虚,花老爷也再没有出现过。其他的花府下人也再没有见到过一个,好像这里已经与花府存在于不同的两个世界上一样,没有了交集。
唯一出现在这里的活人,只有画师张择端。
他本是一介寒士,又没有来历,虽然画得一手好画,人物也算出尘,是一个风流人物,但是突然间得了花公公的赏识,成功的上了位之后,却不知用什么办法,只借着给花府画功德图之名,就和她一个刚过门的新妇、百分百的人妻搞到共居一室了……
尤其是,她还不曾圆过房。却被莫名奇妙的就放逐到了这园中,成了囚。
这真是荒唐。
不知道老爷是否知情这件事,对个中细节有数。
这个张择端的行为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是发乎情止乎礼,游离在君子与小人之间,但是,明显却图谋不轨。李瓶儿真担心,他随时露出不堪的面目来。
所以,李瓶儿也只能暂“可是,张先生,照你这么说来,园中有人,岂不是一个囚字?如此,岂不是于图不利?”
“瓶儿,你想多了,不管你怎么说,只有你在,这满园景色方才鲜活,我既画园,也要画你。”
李瓶儿无奈:“那么,这第二轮润笔,又需要多少时日才能完成?”
张择端微笑道:“作画一事,是急躁不得的。急躁了,手就臭了,手臭了,画不成作,不染墨香。”
李瓶儿听了,心内越发的添了一层烦恼。且对他虚与委蛇,不好把面目撕破。
当下,李瓶儿听张择端说作画没有时日,不知哪日才能够完成,心下更添烦恼,于是站起身来,走向门边。
张择端却挺身将她给一拦,问道:“瓶儿,你要目前为止去哪里?”
李瓶儿揖了一揖,道:“先生,放妾身返家吧!”
张择端笑道:“此时正是雪夜,放你返家我怎么放心?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岂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