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与语速已经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慢了,到最后已接近像呓语。
铁玉香扶起他,送他回房去上了床歇着,然后自己也回了房,想要睡觉却觉得没有睡意,倒平添了些心烦意乱起来,于是坐在了灯下,看着桌前的镜子,默默的发着呆……
镜中的女孩子,月眉星目,蒙着面纱,银色的面纱更显得高贵而神秘,叫人欲探其一番究竟。
自从母亲过世后,铁玉香就在面纱的遮掩与陪伴下长成。从小到大,已过十年。
已至于,在这成长的岁月里,有时候玉香甚至不记得自己的长相,更忘却了自己这一年来一年来成长的变化。
遮面纱的意义,就如同母亲一样,与玉香紧密相连,给她安全感。
这种感觉很微妙……
然而,今晚的感觉更微妙……
对着镜子,玉香轻轻的将面纱给扯掉,当她的脸蛋出现在镜中的时候,同一时间,她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晚上在天王堂里,灶房之中的景象……
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武直将面纱给扯掉,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扯褪了遮羞布一般的,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她竟然还……
一想起这个,铁玉香就立刻变得面红耳赤,身子滚烫。一双手只能够紧紧的抓着自己的两腿x缝。
不知不觉中,她的大x腿上已经多出几条红色的印子来。
吴赖,无赖……
她在心底骂。
即使那情景只是在脑海里重现,却不曾真的再发生,但是,在这冰冷的风雪夜,一股莫名的羞耻心与悸动感却仍然将玉香给包裹着,叫她躁热难安。
……
武直一路笑着回到天王堂。
金莲正等着,问道:“你笑什么?”
武直道:“我正笑古人呢!”
“什么古人?”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去了趟铁教授家,向他讨了这些字,因为身上没有带着钱,所以甩下一句拿牛肉面来抵账就跑了,他父女二人于是骂我无赖,却拘束于礼教,不敢拦我,所以我就笑称他们为古人了……”武直把字画交到金莲的手上。
“什么礼教能够放着你跑了不管?”金莲疑问道。
“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又跑去他们家干什么?”仿佛与外面路上武直的笑声交相辉映似的,却把玉香吓了个莫名奇妙。
玉香急了:“爹,你笑什么?”
铁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