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坏了,那有多不好……”玉香怯怯道。
“玉香,我服了你了!”原来玉香是担心那些人摔伤了,这个自己倒的确在事先并没有考虑到,这当然是她的一个大优点,不过话说回来,像玉香这么活着,若是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为别人想一想,那么,岂不是太累了?
这无异于为自己画了一个圈,定下了规矩,可这规矩却如一座牢,将自己所困。
可见,这又是她与世人两极分化的一个地方了。这世界上,有的人太不守规矩,胡作非为,所有的公众场合都像是他个人的地盘一样,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想怎么恶心人就怎么恶心人,绝然不顾别人的利益与感受,这种人实在是太多了,而像玉香这样严于律己、为事为人的,且不论多少,只说对他们公不公。
武直正在心里感叹着,心说,要是那些不守规矩的人能够向玉香多少靠一点齐就好了,而像铁玉香这样的人能够多少放松一下自己,不再那么谨小慎微、活得自我一点就好了,这样才算是平衡,才不至于累着了好人,却逍遥了勒色。
结果没想到玉香却将身子一躲,用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接话道:“别,说过了,我不要你扶!”
“啊!”
武直张口结合,在这一瞬间差点得心梗。
简直没法对话了!
看来,这个铁玉香,急需要改造!
两人接着下山,武直看着铁玉香进了庄园后,这才开始一溜小跑的往不远处的蒋竹山家奔去。
敲了门,进了院。武直有心放眼四瞧,只见蒋竹山家的院墙破损得厉害,头顶上盖项的瓦片也缺了一角,如此,虽是个家,却怎么挡得了风雨。
蒋竹山招呼武直在床边沿上坐下,自己却搬了个小马凳子坐在武直的面前。他开口问道:“武大哥,听说晚宴结束了?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武直笑道:“我来看看你。顺便再放点东西在你这里。”
蒋竹山问:“什么东西?”
武直却不急着回答,转问道:“你家里有些什么人?”
蒋竹山回道:“止有我和我老母二人。”
“再无其它亲眷?”
“亲眷是有的,不过却不曾走动。因此,有便是没有罢。”
“明白了。”武直笑道:“家贫人丑,一米四九。无人走动,亲朋没有。”
蒋竹山听了一愣道:“什么意思?”
“这么浅显,你都不懂?其实意思就是说,一个男人若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