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想缓和一下气氛:“孙台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您放心,我这就回去好好安排。”
孙台长欣慰地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丁岩一边沿着走廊客气地给牛月红介绍电视台的概况,一边领着她来到了播音员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因为新闻记者多是上午出去采访、下午回台制作节目,播音、配音工作都集中在下午,所以按照丁岩制定的规矩,播音员上午上班可以晚来一个小时。这个举措深受播音员们的欢迎。
丁岩坐在自己的办公桌边。
牛月红坐在窗户边的一张破旧的办公桌边。
办公室安静极了,就是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牛月红望着愁眉不展的丁岩,心里非常别扭和难受。她想开口说话劝慰丁岩,又怕说不好反而弄巧成拙。
从县广播站一下进入省会电视台,不仅工作单位发生了变化,而且工作方式也有单靠声音变成了声画结合,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么巨大的变化必须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和适应。但是,牛月红是属于特别自信、“不怕事”而且又特别雄心勃勃的性格。面对陌生的一切,她的心里几乎没有恐惧、惧怕和忐忑,更多的是强烈证明自己的念头和信心以及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少有的冷静和心思。
丁岩的冷淡反而激起了她要强的个性。“不就是播个新闻吗?又不是上天入地!有这么难吗?!”
牛月红的心里愤愤不平地责怪道。
牛月红打定主意要迎难而上。她鼓起勇气但却故意带着委屈的语调轻声问道:“丁老师,我是不是让您为难了?”
丁岩听到牛月红的话发觉自己失态了,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道:“那倒不至于。好了,这里有一篇稿子,你先看看,然后给我朗读一下。”
牛月红接过丁岩递给自己的稿子,很快地扫了一遍这篇大约300字左右的新闻稿,然后便把稿子放在了桌子上,淡定地对丁岩说道:“丁老师,现在可以开始吗?”
丁岩的目光从办公桌上的报纸转向了牛月红。他狐疑地看着牛月红,搞不清楚她打算怎么样来朗读稿子。
牛月红自信地站了起来,手中却没有稿子,微微扬起头,十分流畅地背诵起那篇新闻稿。
丁岩一下子被牛月红的气势震慑住了,甚至带着敬佩的神情地望着她。虽然牛月红的朗读带着明显的河东口音,个别字词读音也不正确,但是拥有如此好的记忆力,丁岩在之前还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