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她的生活不好。
有可以怪的,但无意义。
“也有段时间没见了,难得有空,便坐下来说说话吧。”他指了指一旁的咖啡店,“那地方的牛奶挺不错的。”
江黎没好意的瞪着孙逆扬。
她是真的不想聊,之前的都过去了。
孙逆扬却坚持,对着江黎柔和的笑着。
“哎,无奈。”江黎闭上了眼睛,指了指旁边,“行吧,聊一聊就聊一聊。”
到了咖啡店里,孙逆扬要和咖啡,江黎依旧牛奶。
孙逆扬见江黎要牛奶,嘴角的笑,隐隐的深了:“真没想到,你喝的是牛奶。”
“为什么一定要喝咖啡呢?”江黎反问孙逆扬一句,“或许是因为生活压力大了,喝咖啡能缓解下,可实际上,咖啡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什么也改变不了。
“或许,真是这样吧。”孙逆扬顺着江黎的话说下去,“这次呢,硬是要和你聊一聊,第一方面是要和你道歉。不论怎样,因为我的问题,都给你造成了困扰。”
婚礼上的不愉快,因他而起,不能当做没发生。
江黎无所谓的耸肩:“那些都过去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可是,我会。”孙逆扬一字一顿。
江黎不解,嘴角有一抹苦笑:“你为何要放在心上?难道专程给我道歉还不够吗?我觉得够了,真的,特别够了。”
孙逆扬凝着她精致的容颜,深吸一口气,惆怅的吐出来:“因为你,锦兰还继续和我吵架,而且吵得十分厉害,但是,我们没有离婚。”
“她不选择离婚,是对你还有期望,不知你们的原因,也不知道你的态度,我不掺和。”江黎仅仅多说了一句。
“是的,其实你不说我也感觉得出来。我对我们这段婚姻已经没了想法,但是,我们毕竟有个孩子啊,难不成孩子的想法不在意了?”
这,他做不到。
“所以,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江黎不解的看过来,“我只是个外人。”
孙逆扬温润的笑着,喝了一口咖啡,皱着眉头,想了想才松开:“正是因为你是外人,我才敢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呵呵。”江黎的笑容有些冷。
“第二个是,你不是和薄煜结婚了吗?怎么在薄洵的身边?刚刚开始见你,我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二个问题,问到了江黎的心口。
她伸手捂住,仔细的感受。
孙逆扬静静的等待着,只不过从江黎的表情中,他感觉得出来,她是不开心的。
或者说,这里面问题很大。
“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多说。”江黎拒绝得彻底。
原来是这样啊。
孙逆扬颔首应下:“嗯,我知道了,不好意思了。”
江黎摆摆手,端起牛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她盯着孙逆扬:“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孙逆扬摇头。
“那好,我走了。”江黎站起来,走得很快。
孙逆扬看着江黎离开的背影,那温润的眼,瞬间深了不少。紫薇
翌日,薄洵和江黎又同孙逆扬谈,还是之前的问题。
不过这次是孙逆扬主动要求的,而且是在薄洵拒绝的情况下还强烈要求的。
如此,薄洵是不得不去了。
三人在昨日的茶馆见面。
孙逆扬喝了一口茶,缓缓地放下被子,对面露不对的薄洵笑得不怀好意:“你没有想到吧。”
薄洵微微凝眉:“没想到什么?”
孙逆扬的话中有话,他感觉得出来。
孙逆扬没有说,只是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
那数字,薄洵很熟悉。
是他们的报价,和中间赚取的利润,以及与行业内部价的比较。
薄洵眯眸,危险的看过去:“这数据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孙逆扬摊开手,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嘴角的笑像春风一般,扶在面上,带来温暖的感觉。
但这笑对于薄洵而言,是乍暖还寒时的笑,绝对不怀好意。
“我是从哪里得到的这数据,薄总不需要知道,薄总只需要清楚,我带着这数据是谈生意的,只要可以把生意谈成,怎样的方法,怎样的经过都不重要,不是吗?”孙逆扬又不是傻子,怎会告知薄洵呢?
薄洵紧了紧拳头,面色渐渐难看。
在薄洵身边的江黎静静的看着二人,思考着两人的话,隐隐的觉得不对。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她又说不上来。
总之,这件事该和她有关系。
“薄总,我是真心实意的来谈生意的,即便我知道了这数据又如何?我并没有去找别人啊。所以,我觉得你该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答应和我合作。”
“若是,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孙逆扬笑得很不好意思:“那么,我就去找别的合作者了。至于您的这组数据,我一定会说出去的,到了那时候啊,谁难看可就说不准了。”
薄洵瞪着孙逆扬,说不出话来了。
“这数据,是很重要的,薄总您很聪明,怎么会让它轻易地泄露呢?”孙逆扬如此说了句后,站了起来。
薄洵微微眯眸:“你什么意思?逼我?”
“我可不是逼你,只是这合作对于你我而言,都很小,不用经过上面,你没有必要吃得这么难看。”孙逆扬优雅的摆摆手,“另外,我需要一个合理的价格。”
“若是我给了合理的价格,那你是不是可以给告诉我,这数据是从哪里来的。”毋庸置疑,数据肯定泄露了。
至于是谁,他必须要知道!
孙逆扬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微笑。
“说话。”薄洵一字一顿,他没什么耐心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孙逆扬反问一句,“薄总我都说了,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如此情况,你是不是要表示表示?至于数据是从哪里来的,你这么的有本事,自己去调查九好了,我相信你一定能调查出来的。”
江黎左右看了看,低下头去。
她本来是想说话的,但犹豫了下,觉得自己不必说。
这是他们谈生意人的事,她一个下面的人,做好分内事就好。
而且,她总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