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
“跟我闹?”傅容兮一把扯过她,将她抵在车门上,“底气这么足,以为顾景阳真能护着你?”
“至少这五年护的不错,啊……”
话未说完,傅容兮掐着她腰的手按在腹部伤口的地方,季烟疼的眼冒金星,冷汗直流。整个人缩了一下,抓紧了他的手臂。
指甲挂在他手臂上,带出血痕。
他似毫无所觉一般,手指还放在她伤口的地方,却没有用力,即便这样还是让她感受到威胁。
傅容兮阴恻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刺激我吃的苦头还不够?恩?”
她缓了口气,明白他说的是公交车的事情。
季烟压下身上的痛,哑着声音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昨天出了夜总会,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