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梅柘人等六人都安顿好了。为莫真名和莫真士两兄弟专门定制的衣服也做好了。
吃过早饭以后,梅柘人把诸葛暗叫到屋里问道:
“诸葛师爷,你替我当县令那几天,感觉可好?”
“梅大人,你不会是要秋后算账,要治我的罪吧?”诸葛暗说。
“你想多了。我是想问你,你那几天有什么发现,比如哪里发生了什么大案子,谁家有什么冤情之类。”梅柘人说。
“这个我倒是没听说。我们都是从外地来的人,说白了都是花漂。”诸葛暗说。
“花漂?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梅柘人说。
“这个我知道。”孙小晟走过来说。
“夫人,你知道是什么意思?”梅柘人问孙小晟。
“我当然知道了,花瓢就是像花一样飘下来,落地没有一点声音,这样的功夫肯定非常了得。”孙小晟说。
“是吗?这就是花漂?”梅柘人看了看孙小晟,又看看诸葛暗。
“当然是啊,要不然还能是什么,难不成是桂花糕吗?”孙小晟说。
“夫人,我倒是觉得桂花糕更好一些。”梅柘人说。
“诸葛师爷,你说说,花漂到底是什么?”孙小晟问诸葛暗。
“梅大人、公主,花漂既不是功夫,也不是桂花糕。”诸葛暗说。
“那是什么?”孙小晟说。
“花漂就是从外地到花果山县来工作的人。老家不在这里,就是没有根的人,只能漂着。”诸葛暗说。
“就是这么个花漂啊。你们这些读书人,说话太不着调了。我还是找张聋大哥他们练功夫去吧。”孙小晟说。
孙小晟从窗户跳了出去。诸葛暗对梅柘人说:
“梅大人,红苹果公主一直这么豪放吗?我看到好几次了,屋里明明开着门,公主却放着门不走,而要跳窗户。
那几次,当着别人的面,我没好意思问。现在就咱们俩人,你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缘故。”诸葛暗说。
“嗨,就这个啊,习惯就好了。她一直都这样。我都怀疑她是猴子托生的,天天跳来跳去的。
不光是我这个夫人,张聋、赵唬、王巢、马汗他们个个都与众不同。见多了,也就不奇怪了。”梅柘人说。
“梅大人,以前我觉得你这个人就够奇怪的了。没想到,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是怎么把这么多奇怪的人聚在一起的?”诸葛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