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了地上的一把刀,拽着胡莱的耳朵就要割。
“大姐,你这是干什么?”胡莱说。
“叫谁大姐呢?”孙小晟说。
“不,是老干妈,你这是干什么?”胡莱说。
“你不是要吃猪耳朵吗,我不把你耳朵割下来,怎么做猪耳朵?”孙小晟说。
“老干妈,你说的猪耳朵是我的耳朵啊?”胡莱说。
“当然是你的耳朵,你以为呢?真是猪耳朵,你问问净坛使者猪八戒同意吗?”孙小晟说。
“老干妈,我不吃猪耳朵了。”胡莱说。
“那你是要吃猪舌头、猪鼻子还是猪蹄子?”孙小晟说。
“这些我都不吃。”胡莱说。
“那就是要吃蜈蚣、屎壳郎、癞蛤蟆?”孙小晟说。
“不是,还是吃您手里的树叶吧。”胡莱说。
“这才乖嘛,张大嘴,跟我说‘啊’。”孙小晟说。
胡莱自知躲不过,很不情愿地张开了嘴。孙小晟把树叶塞到胡莱的嘴里,看着他咽了下去,才说:
“好儿子,回去吧。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作恶,就让你吃凉拌猪耳朵。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再也不敢了。”胡莱说。
“滚回你那个夜壶家里去吧。”孙小晟说。
胡莱捂着耳朵,带着随从走了。
梅柘人和孙小晟把那个被绑的姑娘送回了家。之后,两个人各自回住处。
回到又一个状元客栈,老板两眄见到梅柘人,吃惊地问:
“梅驸马,你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没看见?”
“一个时辰以前,我大摇大摆地从这里出去,还和你打了招呼。你还说,让我早点回来。这么快,就都忘了?”梅柘人说。
“是吗?”
“那当然,要不我怎么出去的,还能飞出去不成吗?”
“看来,我真是老啦,记性不行了。”
“多注意休息,别光想着赚钱。”
“谢谢梅驸马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