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了？”
他是真心想知道，朱天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朱天顺猛吸一口，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垂眸道“错在，一开始就不该选择，跟着你。”
蔡如静满脸错愕，不知道朱天顺何出此言，这样的顺哥，让她感到陌生。
秦佐却对他的回答丝毫不意外。
“嗯，知道错了就好，还好没有为了苟且偷生，选择再次向我低头。既然这样的话，我便给你个痛快吧。”
秦佐虽然不知道朱天顺到底是如何叛变，但他们毕竟兄弟一场，对朱天顺自然是了解的。
他这个人啊，实诚，还有些憨，但认过的理，不会轻易改。
荣连连一定是拿捏住让某些让朱天顺愿意舍去性命的人或物对他进行威逼利诱。
人，好说，估计是他的父母了。
不得不说，秦佐的这番猜测，已经无限接近事实。
一直对朱天顺威逼利诱的，是被荣连连控制后的那对夫妻。
蔡如静大惊，抱住秦佐的腿道“佐哥，静静斗胆，还望能，能...”
能到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能怎么？
能放过朱天顺？
那头自己的爱徒尸体都还没凉透呢。
秦佐当然不会迁怒蔡如静，只是将她抱住自己的手轻轻拨开，像是不经意般，随口叫了声“刘雅倩。”
刘雅倩的身影从一旁闪过，她看向朱天顺的眼神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秦佐看到这一幕，心中叹息不已。
自己若是真心软，放了朱天顺，想必刘雅倩宁愿违背自己的意志，也会动手吧。
她与刘一一的感情，实在是太深了。
刘雅倩将蔡如静拖开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蔡如静目光呆滞，满脸不可置信。
身边再无旁人，秦佐与朱天顺二人对视。
“佐哥，动手吧。”
朱天顺最后一眼看向战场，对于蔡如静的离开，并没有过多关注。
“我没想过，你身上被我看中的那些品质，居然会变成最后你倒戈对付我的由头。”
秦佐摇头，心下有些犹豫，他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只是，这人，毕竟是自己曾经的兄弟。
闭上眼，是刘一一的音容笑貌。
睁开眼，是这世上对他最大的欺骗。
见秦佐下不去手，朱天顺没有丝毫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