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了近个把小时,在此期间何秀秀还特意对着电脑进行了一系列相关的搜索。而在一个多小时之后,原本和谐的氛围竟一下子变得莫名压抑了起来。
三刀和何秀秀都不知道沉默是何时入侵的,他们只是忽然觉得这里一下子显得好生空荡。他们只是忽然觉得自己一下子竟不知说些什么了。
或许是他们彼此都觉得自己把该说的都说了吧。以至于他们莫名觉得不知所措,莫名觉得尴尬羞涩。
……
临近傍晚的时候,一个头戴着鸭舌帽,手戴白手套的粗犷男子踱步走进了这让人感到空空荡荡的悯生堂。他瞅了一眼坐在柜台前相视无言的一男一女,接着用他浑厚的嗓音说:“货到了,能帮忙卸不!”
“好的!”何秀秀点头应了一声,但她没有起身,她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三刀,然后三刀就翻着白眼站了起来。
他走出柜台的时候心里一定在想:这个臭娘们,想累死我啊!
两个男人一共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才把所有的药材都卸进了店里。那名粗犷的男子已开始拿着单据和何秀秀轻声嘀咕了起来。这时候的三刀正站在一侧喝水,他抬头看了一眼何秀秀似乎是准备说点什么,可还没等他开口,何秀秀就已眯着眼睛一板一眼地说:“喝完水就把药材分类装进该装的药柜里!”
三刀这时急了。他猛将杯子里的水一口喝下,接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瞪着何秀秀。可没过多久,他急促的喘气声就慢慢降低了频率,就像他在瞬间妥协的火气一样。
他将杯子慢慢放下,大舒了口气,说:“好嘞!”
三刀原本以为他今天会累死在这儿,但何秀秀随后的大发慈悲终是让他幸免于难。
晚上时间九点有余,在两个人的努力之下,所有的药材都被依此装进了属于它们的药柜之中。三刀详细地进行了清点,接着又给何秀秀开出了一张药单。当然,这次的药单都是一些较为寻常的东西,三刀觉得这些药材在接下去的日子里应该会大量消耗,所以提醒何秀秀应该多备一些。
何秀秀遵照三刀的建议,浅笑着收起了三刀开出的药单。
一切似乎都结束了,悯生堂里又莫名显得寂静了起来。唯独不同的,是这里不再显得空空荡荡。
三刀瘫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接着仿佛很是随意地提了一句,“何姐啊,我能预支点工资吗?”
何秀秀眉头一蹙,一个锐利的眼神顿时袭向了三刀:“你要干嘛?跑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