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通融一下,不成想还是没说通。”
“前几日我便看到其他师兄带人进了三清教,如何今日师兄你就不行?难道观中的规矩也是分人的不成?”
“别胡说,观中教规一视同仁,怎会分人?”张道义一绷脸说道。
那个小道士,看看张道义,随即脸上阴沉,他推开张道义,径直向观门走去。
“师弟,你这是要做什么?快回来!”
那小道士对张道义的话充耳不闻,他走到两位守门弟子面前问道:“我师兄要带人进去,为何不让进?”
守门的两个弟子看到小道士,脸上的神情一变,全然不像适才面对张道义时的趾高气扬。
“回禀小师叔,观中有规矩,不准随意让外人进出。”
“既然是我师兄带人进来,那他们便不是外人,况且,我师兄乃是你们师伯,你们胆敢阻拦他,就不怕落一个不敬师长之罪?”小道士指着守门弟子,话语中带着怒气,如同一位长辈训斥晚辈一般。
“小师叔说的是,我二人这就给张师伯赔不是。”
“不用了,你们明日去你周师叔祖那里请罪,按照教规受罚。”两位弟子虽然听到要受罚,可并未放在心上,但是小道士说罢,又说道:“我明日也会去,若是周师叔处罚不公,那便由我来!”此话一出,两位守门弟子面露苦涩,互相对视一眼,心中埋怨,是不是今日犯太岁,竟然惹了这位小师叔。
若是张道义还好,虽说张道义乃是他们的师伯,但是在门中,张道义的地位与他们这些弟子怕是没有什么区别,即使得罪了他,也无人管,可没成想小道士回来的如此之巧,让他撞见。
“我师兄现在可以带这二人进观了吗?”小道士问道。
守门弟子哪敢再说一个不字,急忙回道:“张师伯月小师叔请自便。”
看到那小道士说话如此管用,雷霄问道:“那少年是谁?”
张道义却脸上带着愁容,说道:“那便是我师父收第二位弟子,也就是我的小师弟,苏自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