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膝盖着地的刹那,自己的后脑勺也突然被人狠狠往地上按去。眼看着自己的额头就要与地面来个狠烈“接触”的时候,沙周佳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上又被人踹了一脚,双手往前一松的同时,他恍然听到有什么从自己后脑勺上方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破空而去,随后重重的击打在了他身后斜在地上的钢制通风管道之上,发出“邦”的一声金属撞击之声。
“卧槽!什么……”
因为被压跪在地上,沙周佳根本没看到那已经击穿了通风管道,插在地上的锋利剪刀,只刚一跪稳就下意识的想要挣扎起身。
可谁知自己刚一使力,后脑勺上的手却先一步将他压的更低,随后那手的主人单膝跪在他的身边,朝着张馥钰的方向开口说道:“钰姐,我承认,在我心里,因为老七的事情对你有不小的意见,但意见归意见,顶多也就是想退出这公司不做这活计了而已,并没想过要做什么伤害你和头儿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我们是受人蛊惑一时迷了心窍,在此我们兄弟俩给您赔不是,并借花献佛,将这胡老大想拿来对付您的东西献给您,只求您能给我们兄弟二人一条活路。”
听到张帆阳的话,本来还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张馥钰突然皱紧了眉头停住了自己擦拭裤脚的动作,随后抬头看着单膝跪在自己眼前的张帆阳道:“没想到几天不见,老八你这功夫不但涨了几分,就连说话都开始变得这么文绉绉的了?”
张馥钰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慵懒的踱步到了张帆阳的面前,用一根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随后将自己精致的面容缓缓靠近他的面孔,有些好奇的盯着他仔细的观瞧道:“我还真是奇怪啊,前几天还跳着脚的嚷嚷着要杀了我报仇的人,怎么这么快就转了性子?要不是确定你这脸上没有任何的接口,我还真怀疑你是一只披着老八人皮的画皮呢!”
张馥钰这话一出,张帆阳的心忍不住一阵紧缩,但眨眼间他便换上一张苦兮兮的表情,用哭唧唧的声音回答道:“钰姐,我虽然不知道你嘴里的画皮是个什么物件,但也猜得到披着人皮是什么意思……你也知道自从出了老七的事情,我最害怕这种邪门的东西了,所以您可别吓唬我了。”
看到张帆阳那哭唧唧的模样,张馥钰秀眉轻蹙,有些嫌恶的一把甩开他的脸,随后冷冷的道:“谁有闲工夫吓唬你……”
听到张馥钰这么说,张帆阳顿时收住了自己的哭声,随后眼珠一转,换上一张谄媚的笑脸道:“钰姐,感情您这是笑话我啊?哎呦,您可别多想啊,这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