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有点像吗,可为什么你后来不再喜欢她了却……”
当时包媛媛背对着我,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江阳吻住了,剩下的话自然也被他一饮而尽。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甜蜜臊得脸上发烫,但看他们的吻急如暴风骤雨,赶紧默默地退出很远不再打搅。
可我等了十分钟都不见他们俩回头找我,摸索着找去他们原先站立的地方时,俩人都不见了。我赶紧跑出去看了一眼,江阳的车不见了。估计俩人浓情蜜意下把我给忘了,想到他们俩现在可能正激情似火,我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忧虑。
他们总这样分分合合也不是办法,江阳到现在都不肯给包媛媛一个名分,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打算。
我正犹豫着想打车回去时,辅导员开着车在我旁边停下:“希希,我送你回去。”
“老师,不用了。”我避开他的视线,想绕开他的车去马路边打车,结果他情急之下喊道,“我现在要去见老秦,你要不要一起过去?他……可能知道庄岩现在的处境。”
我承认这段话对我的诱惑力很大,江阳最近跟我说的情况都是庄岩什么也做不成,只能耐心地在拘留所里等着判刑。
庄叔前几天打电话给我时,说一句话会叹三口气,他也是真的没了办法。
老秦在跟人一起唱歌,我跟进去时,他的嘴角浮起满满的嘲讽:“她怎么来了?我可没心情接近庄岩的女人,万一被谁看到,会小题大做毁我前途。”
辅导员憋闷地把他拉到旁边嘀咕了一会儿,老秦这才不太高兴地白了我一眼:“随你吧,那么多好女孩不要,非跟这样贪图虚荣的女人扯不清,你脑子秀逗了。”
辅导员强行把他拉出ktv,载我们去了一处比较安静的咖啡厅谈事情。
我有太多的疑问,但不知道从何问起。整理可以跟他请教的问题时,老秦讽笑着跟辅导员说:“嗳,你听说了吗?庄岩他爸以前说只拜天地跟祖宗,这次他可是给人下跪了,听说跪了个把小时呢。啧啧,所以人说话不能说太满啊,指不定哪天就会打自己脸。”
“请问,他跪谁了?”没人跟我提过这茬,庄叔以前确实傲慢,很可能确实说过只拜天地祖宗的话。
老秦嘴角一歪,嗤笑道:“无可奉告。”
“你上次不是说庄岩其实有得救吗?怎么才能救?”辅导员接住话头,看了我一眼后轻声开了口。他说得很犹豫,说这话时还仔细注意着老秦的脸色变化。
老秦听罢果然气了,阴着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