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慢慢筹算他与陆府之间的事也不迟。南宫秉暗中暗自思忱道。
反正陆方远心生反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早晚都要撕破脸皮。眼下这个时间虽不见得是对的时间,但也错不到哪儿去。
解决了金州内乱,又安抚了龟兹,下一个就该轮到他陆方远了。陆府纵横官场数十年,如今也该换个人来坐坐了。
陆方远身为国公自然也要随百官送亲,可他还没顾上和南宫秉算陆峰舆的这笔账,一回来就听说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又去为了一个女人抢亲了。陆方远着实被气的不轻。
这个逆子!早晚有一天要气死他!天底下那么多女人,喜欢谁不行,偏偏要喜欢他手里的一颗棋子。陆峰舆,他可真行!
陆方远不追究亦悠一直没有拿到《京都兵部城防纪要》已经算是很格外开恩了,想不到这个亦悠出嫁便出嫁。
都要嫁去龟兹了,还不忘勾搭自己的儿子。陆方远气的牙根直痒痒,一个不顺心一脚就踢在了一旁什么都没做的下人身上。
“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去把少爷找回来!找不回来,你们就都别回来!”陆方远恶狠狠的威胁道,起伏不平的胸膛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暴躁。
他步步为营,苦心经营了十多年,还不都是为了陆峰舆做打算。一心想把这天下都交到自己儿子手中。
可是看一看自己的混账儿子都做了些什么!人家任锦夜年纪轻轻就可以领兵打仗,精通文武,文能治国,武能安邦,不愧是永夜的遗孽,骨子里的东西倒是一点都没丢。
反过来再看看自己的儿子,一样也是从小栽培,可比起人家来差的可真不是一星半点。
每天只知道遛鸟逗蛐蛐,喝酒听曲儿,好的不学坏的不学都会。除了在亦悠面前还装着一点,在其他人面前可还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陆方远暗自叹了一口气,掩面愧疚,“子不教,父之过。”也怪他自己没能教好自己的儿子,怨不了别人。
“太子,后面好像有人在追我们。”迎亲队伍断后的侍卫很快发现了不对,立刻上前来禀报。
亦悠心跳漏了一拍,会是他吗?亦悠感觉自己脸上都有点烧。虽然当时嘴上说着不想让他来抢亲,可自己意中人来抢亲,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容易让人激动的事。
“哦?”令狐与挑了挑尾音,饶有兴趣了抬头望了一眼就在不远处的花轿,才又继续问道:“看清楚了吗?对方多少人?”
侍卫顿了一下,“似乎,似乎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