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趁机排除异己。
这一次是胡家,下一次说不准就是宋家,王家,刘家了。看样子,陆家已经按耐不住了。
不过不着急,他和陆家之间的帐总会慢慢算清的。他绝不会让十年前的灭门重演。
“国公,今日那些大臣已悉数递上了弹劾二皇子结党营私的奏章,二皇子也已入狱。现在,我们是不是再为宋家添一把火?”
陆方远抚着下巴上的胡子,“等再过两天,二皇子的事闹大了,你再让人捅出弹劾二皇子的折子都是宋家父子所为。到时候,宋家必死无疑。”
“是。”那人说着便要退下去。
“峰儿今日可有出门?”陆方远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还没有,不过听下人们说少爷似乎打算用过午膳便去公主府走一趟。”
“这个混账!”陆方远一提起这个儿子就气的要死,一听说他还要去长命公主府,陆方远就气不打一处来,两撇小胡子都险些气的翘到天上去。
“把他给我关到竹林后面的书斋里去,让他面壁思过三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是,国公。”一旁的下人们听后不由得在心中为无辜躺枪的少爷默哀三分钟。
三哥稍坐了片刻,便打道回府了。亦悠想或许他原本就是过来劝阻她不要入宫的。
亦悠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很荒谬,却能不自觉的让人去信服。
“打听到绿意和夏意的下落了吗?”她突然想起绿意,侧首问陈伯。
“暂时还没有。”陈伯低头回道,“我再派些人手去打听打听吧。”
“恩。”亦悠低头饮茶。看来这个夏意果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是宋家?还是龟兹?抑或是别的什么人?
清晨的曦光早已一寸寸照亮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令人奇怪的是在原本绿意倒地的地方,如今却只留有一小片沾有血迹的花草,以及那个半旧的,带着血迹的捕兽夹。
三皇子南宫尘的车舆刚行过朱雀街,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怎么回事?”见车驾停了下来,南宫尘睁开了原本闭目养神的眼眸,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案几。
“三皇子,前面是龟兹国的令狐太子。”侍卫答道。
街前隐约传来男子狷狂的笑声和女子怯懦的道歉声。
南宫尘不经意的皱了皱眉,他对这个令狐太子可没有一星半点的好感,他也懒得和这